可许放,丝毫不给陶枝的面子,十分生硬的开口:“陶枝同志,你来找我,可有事?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还有急事要处理!”
他这一开口,陶枝就知道这男人不好拿下;
不过,女追男,隔层纱,她怂什么?
何况,越是有挑战,征服起来,才越有成就感;
她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她不怕;
只见陶枝嘴角上扬,白皙的脸上淡淡的一抹红晕爬了上来,“许同志,这次来,我就是特意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俗话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这个人,不是知恩不报的白眼狼;
既然你救过我,那你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
她就是要偿还许放的恩情,在偿还的过程中,她有的时间让许放对她改观;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许放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冰冷的蹦出一句来:“你要是真想偿还,不如,就当没见过我,就算你报恩了;”
丢下这话,许放转身就走,一句话都不想多和陶枝说;
他喜欢的,可不是眼前这位柔柔弱弱的;
他的女人,必须是可以和他并肩作战的;
瞬间,许放的脑子一下闪过霍禧宝击飞他匕首的瞬间……
可一想到霍禧宝如今是他弟媳,许放猛的甩了甩头,他绝对不是对霍禧宝有意思,只是霍禧宝的身手的确惊呆了他;
他要找的,是武力值和他不相上下的女人;
绝对不是陶枝这样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同志;
门口值班的士兵,一看许放冷冰冰的拒绝陶枝,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地上;
可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瞧瞧,生扑许团长的,眼前的这位可不是第一个人;
可偏偏,眼前的这位,可比以往的任何一位,都要有气场,还漂亮;
他原以为许团长这次要缴械投降了;
可哪知,许团长这次的拒绝,比任何一次的都要狠;
是个狠人呐;
陶枝自然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许放为了划清关系,能说道这般的狠;
尤其看着那道决绝离去的身影,陶枝的眼泪,很没骨气的流了下来;
她倔强的伸出手来,硬是擦去脸上的泪珠,对着许放的后脑勺,喊出一句:“许放,我不报恩了;”
扔下这句,陶枝转身就走;
还留下干什么?
还嫌别人笑话的不够?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她陶枝差在哪里了?
她陶枝想要的男人,还没有拿不下来的;
何况,她已经和战北霆确认了,许放是单身,母胎单身;
只要她没破坏别人的感情就行了;
可刚走十多步,陶枝猛的想起,她从县城带来的特产和礼物等,还在她手上;
气的她咬牙转身,飞快的直奔门口,把东西往门口小哥的手里一塞,“同志,请帮忙把都东西交给许放;”
说完这话,片刻也不停留,陶枝转身就往外走去;
北区可是在荒无人烟的郊区,从这里到京城,还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她得在天黑之前赶到京城去;
傍晚,霍禧宝刚放学,天空就飘起了鹅毛大雪;
雪天路滑,霍禧宝有些担心的拿着书包,刚出教室的门,就看到战北霆已经等候在门口;
在看到霍禧宝出来的瞬间,战北霆连忙走上来,接过霍禧宝的书包背在自己的身上,又把军用水壶拧开瓶盖,递了过来,“禧宝,渴了吧,赶紧喝一口;”
霍禧宝倒也不客气,说起来,还这是有点渴了,拿过水壶连忙喝了几口;
刚喝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战北霆在她面前蹲下了身;
吓的霍禧宝连忙退后,眼神有些慌张的看向蹲在她身前的男人,“战北霆,你干啥,我能走,不用抱;”
虽然是放学时间,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可是不少;
即便他们是夫妻的事情在学校是个公开的秘密,可她实在是不想,在众多人面前,公然的和战北霆亲密;
大家可都还是学生,不能带坏他们;
就在这时,只见战北霆抬起头来,一脸笑意的看向霍禧宝,“禧宝,你男人,也没那么大力气把你抱回家,来,抬脚;”
一听这话,霍禧宝的脸蹭的通红一片;
等她低头一看,不知道战北霆从哪里找来的两块铁片,分别钻了不少筷子大小的孔,两头分别有两根布带子;
这是?
霍禧宝有些疑惑,倒也配合的抬起脚来,就见战北霆直接把贴片放在霍禧宝的脚底,把四根带子,分辨绑在霍禧宝的鞋面和鞋后跟;
一只脚弄完,又同样弄了另外一只脚;
等战北霆昨晚这些,随即直起身来;“去试试去,看看滑不滑;”
霍禧宝惊呆了,这也行?
他是怎么想到的?
在战北霆期待的目光上,霍禧宝起身来到地面上,一脚下去,地面上踩出许多小坑来,到也是能防滑一些;
只是乡里村里,都是土路,一旦地面都是水后,脚上的泥土一层又一层,只怕,鞋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