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亮一听战北霆的交代,连忙安排同学带着姚翠翠去医院;
怎料姚翠翠眸色微冷的看了看地上的赵香琴,清冷的嗓音炸起,“老师,不用麻烦了,庄稼户,没有那么娇贵;
就当我是被狗咬了一口,也没必要一只狗给我医药费;
毕竟人的话,狗听不懂!”
说罢,姚翠翠转身归队,一个眼神都不给地上的赵香琴;
周围的同学,一个个可是眼明心亮,一见伤成这样的姚翠翠都不愿意去医院,更不愿意和赵香琴掰扯,纷纷在心里给姚翠翠竖起大拇哥;
倒是赵香琴,把自己仅剩的几个朋友,顿时也作没了;
可赵香琴一听姚翠翠把她比作狗,当下噌的站起身来,几步冲到姚翠翠的跟前,一把抓着姚翠翠的衣领,厉声道:“你骂谁是狗?”
姚翠翠冷冷的扫了一眼站在她跟前气势汹汹的赵香琴,眸子里的讥讽和冷意愈发的多了几分:“我说装腿瘸不肯认账耍赖的人是狗,这么着急对标入座,难道你的腿瘸是装的?;”
众人一听姚翠翠的提醒,纷纷转头看向站在姚翠翠跟前,刚刚走起路来可是一点没有腿瘸影子的赵香琴,有忍不住的,顿时噗嗤一声,紧接着更多的噗嗤声响起;
一见被拆穿,赵香琴第一时间,看向战北霆;
正好撞见战北霆冷若冰霜的眸子正看向她,吓得她心虚低下头去,嘴上仍旧是狡辩:“我真的伤到腿了,老师,你要信我,我没说谎;”
以往的战北霆鲜少和女人打交道,自然也不知道作精可以作成如今不要脸的程度;
战北霆冷冷的丢下一句:“钱亮,还不把人带走?”
一听战北霆的声音冷了下去,钱亮哪里敢耽搁,连忙的走上前,揪住赵香琴的袖子,“走,赵香琴同学,我带你去医院拍片子,好好检查下!”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赵香琴就往校门口走去;
疯了疯了,连他都看出赵香琴是装的,可赵香琴死活不承认;
行吧,不承认是吧,那就去医院拍片子去,反正花的又不是他的钱;
赵香琴和钱亮一走,战北霆拿起手中额哨子吹了下,“所有同学,归队;”
“第一名第二名,出列;”
瞬间,站好的队伍中,有两个人走上前来;
战北霆淡淡的扫了一眼站在他跟前的两人,他倒是有些意外方文华居然在列;
不过,既然他有这个本事跑出成绩来,他也不会吝啬;
只听战北霆厉声道:“名次,姓名,报!”
“第一名,高三二班司旗;”
“第二名,高三三班方文华;”
战北霆微微点头,“明天早上七点,所有人,操场上集合,现场颁奖;”
“司旗、方文华,负责今天没有达标同学的加练,结束后通知我;”
“解散!”
一句解散,操场上的同学走了大半,没有达标的同学,一个个站在原地,愣是不敢走;
他们拿捏不准,战北霆到底瞧见他们没有达标没,万一要是跳出来,被战北霆抓个正着,只怕下场会更惨;
可一看战北霆交代完,慵懒的坐在一边,留下加练的同学又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跟着大部队偷溜了,他指定没看见;
谁料这个念头刚出,就见战北霆轻飘飘的抛出一句来:“高三三班,第二排最后一位,高三二班,第三排第二位,私自逃跑,额外加三圈;跑不完,不准放学;”
这话一出,留一下的众人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
万幸万幸,幸好没走;
战北霆根本不是人,简直浑身都是眼睛;
这么多人,他是怎么记的住的?
县城东城区,一处二层楼的老宅子门口,马大志刚推开门,院子里的老马瞬间扬起手中扫帚就丢了过来:“你个兔崽子,你还知道回家啊?”
马大志敏捷的一闪,堪堪闪过飞奔而来的扫帚;
可下一秒,扫帚砰的一声砸中紧跟着进门的荣老爷子;
老马一见荣老爷子额头的青紫,刚想上前;
突然想到这个瘪犊子能出现在他家,只怕大事不妙;吓得老马撒腿就往屋子里跑去;
可身后的荣老爷子像是早就算到老马的行为一般,不急不慢的看着逃一般的声音,戏谑道:“跑什么?砸伤了人,你还能跑得掉?”
“今天不把你的压箱底东西交出来,咱们没完;”
老马一听这话,瞬间慌了神,用力的关上房间门,栓上门栓,又搬来桌子紧紧的抵在门后,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冲着院子里的荣老爷子大叫:“姓荣的,你做梦,赶紧从我家滚,要不然,我叫人了;”
荣老爷子今天上门,可就没打算空手而归;
何况,他的脑门可还疼着呢!
让他放手,做梦!
“老马,我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三分钟,麻溜的把你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否则,我可不介意一把火烧了这里!”
荣老爷子说完,转头看向一旁的马大志:“去,柴火抱到门口,准备点火;”
听的马大志瞬间就凌乱了,让亲孙子抱柴火准备烧死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