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婆子,暗戳戳的伸出手来,逮住钱梅的胳膊和大腿用力就是一拧!
顿时,钱梅只觉得浑身被撕裂痛感袭来!
眼看着钱梅又要作妖的大喊,其中一个婆子赶忙的伸出手来,死死的捂住钱梅的嘴;
钱梅哭喊着想让今天的放过她,可一众老婆子可都是长年累月做农活的,力气大的狠!
尤其平日里可没少挨钱梅的骂;
众人可不逮着今天尤其报仇;
叶小草更是按住钱梅就不撒手,树枝都打断了两节!
老虔婆,太可恶了,没事就编排别人,就跟有病一样,谁家但凡过好点了,不光眼红,臭嘴还叭叭的乱喷粪,特别尤其针对霍禧宝家!
叶小草作为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可见钱梅这人平时有多过分;
何况,战北霆只是伤了,她这一张嘴就是咒人家死;
妈的,可恶的老东西,今天一定让她长个教训!
在众人齐心协力共同协作之下,两分钟后,叶小草扔掉手里的树枝,冷冷的看向钱梅,“老虔婆,我可不怕你,往后再让我听到你说禧宝一个不字,我见你一次打你一顿!打到求饶为止;”
众人一见叶小草停了下来,两只手捏住钱梅身上露出的肉,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顿时,疼的钱梅老泪纵横,心里也越发的害怕又憋屈;
叶小草一看钱梅哭的那个怂样,对着几位婆子摆了摆手,“几位奶奶,罢了罢了,这次就全当浅浅给她一个教训;若是再次还犯,我等定不轻饶;”
说罢,叶小草转身走向顾西城,待走到他跟前,一把抱起他来,可她刚想走;
余光就瞥见了林建国的身影;
叶小草暗叫一声大事不好,刚想撒丫子跑开;
下一秒,就见钱梅哭天抢地的哀嚎起来:“村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这几个人欺负我老婆子一个人,尤其叶小草叶知青;”
说着,钱梅连爬带滚的直奔林建国的方向跑去,一边说一边还撩起衣服来,想让林建国看看她身上的青紫;
吓得林建国赶忙的别过头去,“钱梅,你干什么?还不放下?”
一旁的几个老婆子一见钱梅告状,忍不住笑了起来,“村长,你可快给钱梅评评理,一天天的,就她事多!”
“可不是嘛,她那张嘴,骂天骂地,可从未把旁人放在眼里;”
“啊呸,我们吃饱撑得打她?何况,那一身的味道都熏死人,呸!”
“可不是嘛,真当自己是头猪了,人人都稀罕她!”
几个老婆子一人一句,顿时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此刻的林建国心里跟明镜似的,可他一瞧见钱梅,就想起如今被弄得支离破碎的霍家,顿时气上心头;
公平?
公平个瘪犊子;
钱梅一听众人否认,还给她泼脏水,顿时就要撒泼;
林建国赶忙的一个阴恻恻的眼神扫了过去,“再闹?再闹就滚出村子去,你瞧瞧你把自己家折腾的,还像话么?”
说完这话,林建国看都不看钱梅一眼,径直朝着叶小草走去;
叶小草抱着怀里的顾西城,心里显然有些胆怯;
生怕林建国过来批她一顿;
可林建国走了过来,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还愣着干啥?快去禧宝家搭把手去,招待下小战的同事;”
撂下这话,林建国抬脚就往霍禧宝家走去;
身后不远处,叶小草抱着顾西城不急不慢的跟上,心里却是给林建国默默地竖起大拇哥;
今天的村长,格外的帅,帅掉渣了;
这边村长和叶小草刚到霍禧宝家,就见刘军在战爷爷的指挥下,麻利的在院子的西南角搭起棚子来;
两人均是一愣,倒也没说什么;
家里来了人了,霍禧宝家的院子,确实也不够住;
眼下天气还不是太冷,搭个棚子,也能勉强凑合下;
堂屋里,此刻霍禧宝看向一旁正襟危坐、一脸严谨的的许放,“同志,情况我基本了解了,人既然已经送到,那下午不妨……”
“我要留下几天,其他就辛苦你了!”
许放根本不给霍禧宝说完的机会,连忙掐断她的话,道出自己的决定;
战家的儿媳妇,哪一个不是人上人,眼前的霍禧宝有什么好的?值得战北霆偷摸的领证?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哪一点好!
何况战家,可不是一个村姑说进就能进的;
虽然她有几分姿色,可也改变不了她出身低微的事实;
许放要是刻意的藏着眼底的轻蔑,只是说话声音冷的像是寒冰:“我姓许,你称呼我许同志就行;”
霍禧宝看着眼前有些自大的男人;
得;
战北霆的战友是吧;
厚着脸皮想留下来是吧!
那她可就随意了;
霍禧宝朝着他微笑了下,“既然许同志要留下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还有事情忙,你随意,缺什么东西,随时找我要!”
话音落地,霍禧宝起身,朝着叶小草招了招手;
叶小草会意,放下顾西城,撒腿就奔霍禧宝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