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宝杏刚好找霍禧宝有事,等她骑车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正当她来到回村里的一处小树林时,猛得从一旁蹿出一群年轻小伙来,看年纪,应该都在十七八岁;
霍禧宝连忙的刹车,深邃的眸子盯着眼前的一群人,心里忍不住的发笑,赵香琴可真是出息啊;
白天当众堵她,没达到她的目的;
这晚上就找人埋伏在这里;
啧啧,这女人的脑子,可真是不简单啊;
瞧着面前痞里痞气的年轻人,霍禧宝笑了笑:“劫财还是劫色?”
一群小伙显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彪哥,这娘们够劲,带感,要不,让哥几个一个一个来?”
说话的是一个稍矮的小伙,可眼神忍不住上下打量霍禧宝;
这可让霍禧宝浑身不舒服了;
占她便宜?
等会有让他哭的时候;
被叫彪哥的男人扬起一巴掌,猛的扇在矮冬瓜的头上,“去你妈的,给我洗洗你的脑子;”
说完,彪哥抬头看向霍禧宝,“同志,你得罪了人,我们拿钱办事,也不为难你,你把自行车留下走人;”
嚯,口气倒是不小啊;上来就要她的自行车;
眼下买一辆自行车,可要不少钱;
啧!
霍禧宝心里有些痒痒,不过她按住了藏在衣袖里蠢蠢欲动的藤蔓,抬起晶亮的眸子看向彪哥:“我这车,是我的聘礼,恐怕不能给你;
要不你再想想,要点别的?”
彪哥显然一愣,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女同志,非但眼神中没有一丝惧色,反倒说话的气场上有些压制他的;
这让彪哥极为不舒服,脸上也开始不悦起来:“你以为你不同意,自行车你还能带走不成?”
说完这话,彪哥一个手势,身后的兄弟们赶忙的冲了上去;
眼看着众人就要碰到霍禧宝的衣服,眨眼之间,唰的从地上钻出无数根藤蔓,猛的朝着一群人的腰间卷了过去;
下一秒,只听众人惊恐的叫声传来,一个个已经倒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反观霍禧宝,骑在车上,一脸孤傲的看向众生,俨然秒杀全场;
彪哥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等他下意识的想要跑时,突然,一根手臂粗的藤蔓缠住他的腰,刹那间,他到了霍禧宝的跟前;
彪哥此刻的心里已经敲起了鼓;
他什么时候遇见过今天这么邪门的事情?
尤其,这女人半分没动,他们全部被反杀;
只是,到底是男人的硬气在,彪哥面上,仍旧不敢暴露半分胆怯,梗着脖子道:“既然被你擒住,要杀要剐,随你!”
哟,倒是有胆识啊,这都没吓晕?
霍禧宝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看向彪哥:“做这行当多久了?可有害过人?”
被藤蔓捆住的彪哥,嘴硬的不愿意开口;
霍禧宝可不惯着他,只冷冷的看向地上:“你要是不说,地上你的这些兄弟的命,我就带走了;”
彪哥一听霍禧宝要兄弟们的命,瞬间绷不住了,“我说,你别动他们,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可以报复我,杀了我都行,但是你得答应我,放了他们;”
啧啧,看来这人也没坏透嘛,还算是有义气;
霍禧宝淡淡的看向彪哥,“那就要看你说的我是否满意了;”
此时的彪哥肠子都悔青了,就不应该为了一块钱,接下这个单子;
“我刚做不到一年,实在是因为家里揭不开锅了,不过你放心,我从没害过人;”
“名字,年龄,家里几口人?”
“赵德彪,17,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老娘;”
“做这行,一个月能吃饱么?”
霍禧宝的话一出,赵德彪的眼睛瞬间红了,生意好的时候,是能吃的上饭的,可要说吃饱,到底是艰难了点;
尤其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老娘,看病买药都需要钱;
看着赵德彪不说话,霍禧宝已经猜出了大概,不过看着眼前的人,倒是还有几分胆识;
霍禧宝微微眯起眼来,看向赵德彪,存心的试探:“这次找你暗算我的人是谁?”
只见赵德彪冷哼一声:“你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拿钱办事,向来是我的规矩!”
哟,倒是有骨气啊,就要看你骨气够不够硬;
霍禧宝冷冷的开口,“你不说,我可就要动你兄弟们了!”
赵德彪一听这话,瞬间开始挣扎起来:“我是大哥,错在我,不在他们,要杀要剐,只管冲我来,别动他们;”
霍禧宝步步紧逼:“你确定?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看霍禧宝要动手,赵德彪连忙开口抢了一句:“有一件事,算我求你,等我兄弟们醒来,请你转告他们,平时帮忙照顾下我老娘,告诉老娘,我去南方做生意了;”
临走之前还顾得上安排老娘的生活,啧!
“行叭,看你还算有孝心的份上,我一定转达!”
说罢,霍禧宝甩出手腕上的藤蔓,一把死死的缠住赵德彪的脖子,只要她紧半分,坚持一会,赵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