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扶着柳如眉往房间方向走去;
程慕远赶忙的出门订票去;
留下客厅里的程慕远爸爸程序之,尴尬的看了看程保国的方向,“爸,我去和爷爷说一声去;”
向来害怕程保国的程序之,说完这话,撒腿就跑,生怕跑的慢了,又挨老子训斥;
那胆小如鼠的模样,气的程保国忍不住叹气;
他怎么就生了这般没出息的东西;
接着,程保国转头,冲着门口喊了一句:“何叔,备车,去战家!”
军区大院战家的书房里,战老爷子看着手里的寻人结果,眉头都快皱一起去了;
“过去了一周,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被称作小王的人,正是战老爷子的警卫员王兵,此刻的他显然已经羞红了脸;
虽然战老爷子没有明说他办事能力不行;
看着比战啸天开口骂他更让他难受;
“司令,我这就去扩大范围,您再给我十天时间,一定能有眉目;”
战啸天挥了挥手,此刻的他显然内心的失望又多了一分;
这么多年了,王富贵到底是藏在那个犄角旮旯去了!
王富贵啊王富贵,你小子能耐啊,等老子找到你的,非得狠狠地揍一顿不可;
隔天,霍禧宝大清早就起床清洗猪肉去;
昨晚连夜已经把配料做了一麻袋,只要今天的卤煮成了,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霍大山自动包揽了烧火的活;
霍禧宝把清洗好两根猪蹄、一段大肠、一个猪耳朵和一个猪舌头先放进锅里去;
等大火熬制了三个小时,又换了小火慢慢熬制;
等第一锅熬好,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了;
原本在院子里玩的顾西城和霍杳杳,早已经搬着小板凳,坐在霍大山的身旁,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冒着热气的锅,直咽口水;
看的一旁的霍禧宝哭笑不得,“行啦,阿城带着杳杳先出去,我要起锅了,防止热水热气会灼伤你们;”
孩子的皮肤嫩,万一中途有热水飞溅,烫到可就不好了;
俩孩子一听这话,赶忙的手牵手跑了出去,眼睛仍旧是直勾勾的盯着热气腾腾的锅看去;
光闻着味,甭说孩子了,就是她也忍不住流口水;
“等着姐姐,马上就来!”
说完这话,霍禧宝麻溜的掀起锅盖,勺子和锅铲一起上阵,麻溜的把猪大肠和猪耳朵先捞出来;
随即拿着筷子夹住,用菜刀切了几下,赶忙的招呼俩孩子:“走,咱们去饭桌上尝尝去;”
霍禧宝带着俩孩子到堂屋,安顿好;
这才又回厨房切了一些,叫上爷爷,全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桌上品尝起来;
“爷爷,您快尝一口看看,点评下;”
霍大山夹着一筷子就往嘴里送去,唔,这味道,可比他吃过的很多猪肉,都要鲜美的很,尤其口齿留香,汁水满满,咬了一口,还想继续咬下第二口;
吃的霍大山的眸子,蹭的亮了起来:“禧宝,味道真不错,你快尝一口去!”
看着一老两小吃的十分满足的模样,霍禧宝提着的一颗心,瞬间放回去大半;
等她夹起一块猪大肠,放进嘴里,唔;
不得不说,比上次做的好吃多了;不过味道有点点淡,下一锅她要多加一些剂量去;
打定主意,霍禧宝起身刚来到院子里,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直接走了过来;
“禧宝,今天只算我半天工钱就好了,我来的晚了;”
说完,孙红美把离婚证重新揣进兜里,随即转身来到水井边上,提上水来就开始清洗猪大肠去;
霍禧宝倒也识趣,不问一句;
直到晚上八点多,家里的肉才全部弄完;
孙红美是个勤快的,收拾完家里的肉,她连忙把锅碗瓢盆,全都放进水里清洗干净放好;
半句埋怨没有;
霍禧宝看到这里,连忙去厨房切了一些大肠和猪耳朵,外加八个馒头,一起塞到孙红美的怀里;
“婶子,忙了一天了,早点回去歇息;”
冷不丁的孙红美怀里被塞了吃的;下一秒,只见她眼泪汪汪的看向霍禧宝,把怀里的东西推到霍禧宝怀里去;
“禧宝啊,你能让婶子来帮忙,已经是给婶子出路了,婶子如何能要你的肉和馒头,使不得使不得;你快收起来;”
要说孙红美不馋肉,那是不可能的;
可做人要有良心,有些东西她该有,而有些东西,就不是她能肖想的;
尤其这年头,吃的多紧张,她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如何能舔着脸要别人的东西;
看着被退回来的馒头,霍禧宝嘴角忍不住上扬,“婶子,你先别忙着拒绝,明天我打算去县城里卖肉,我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你带些吃的回去,给妹妹们当明天的口粮,刚好明天跟我一起去县城去;”
孙红美一听说要去县城,当下有些底气不足,怯生生的看向霍禧宝,小声的说道,“禧宝,婶子就是干农活的,不识字,嘴巴也不能说,要是跟你去县城,不光帮不了你的忙,恐怕还要拖你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