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明显一噎,虽然他这其中有故意的成分在;
谁让他瞧见这小子的第一面,就对这小子有敌意;
可他当着人家的面,自然是不好挑明的;
“战同志,那咱们出发!”
留在原地的小分队,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胆大的悄悄的来了一句:“这小子,够狂的呀!”
“宁哥,你这话就说错了,你没听他刚刚说他叫什么?”
被叫做宁哥的自然十分不满,这里可是他们的地盘,“不过就是个来自南区执行任务的,还能有啥了不起的?”
“那是宁哥你不知道,南区有一个传奇的人物,人称冷面阎王,就是这位!”
啥?
宁哥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他扬起一脚踢向对方,“你小子,少拿这些莫须有的吓唬我,怎么可能就是一定他?”
“宁哥,不是我吓唬你,是整个南区的只有一个姓战的,这个姓氏极为罕见,我家有亲戚在南区里,我是听他说的。”
这么一说,确实是有几分真了;
宁哥看着肖南和战北霆离开的方向,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能和南区的冷面阎王一起执行任务,何其荣幸;
这次以后,可足够他吹嘘好些年了;
一想到这里,宁哥的眼神不由得亮了起来;
小分队其余的人,看到宁哥的眼神,再联想战北霆的身份,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仿佛脖颈处凉飕飕的一阵;
翌日,叶小草见霍禧宝好几天没上工,早早的来到霍禧宝的家中;
刚好霍禧宝一家正在吃早饭;
“禧宝,你怎么了?怎么好几天没去上工?我都想死你了!”
叶小草一屁股坐在饭桌前,拿起桌上的窝窝头就吃,根本不把自己当成外人;
霍禧宝倒也习惯这样的叶小草,赶忙的给她添了一碗粥;
可当叶小草刚拿起筷子夹菜,这才猛地瞧见对面坐着的不是顾西城,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卧槽,你家哪来的女宝宝?”
霍禧宝赶忙的拉了下叶小草的手腕,“小点声,这是杳杳,霍杳杳,不过你出了这个门,可别瞎说;”
霍杳杳?
卧槽,竟然和霍禧宝一个姓氏;
要不是她从下乡后就认识霍禧宝,她都要怀疑这孩子是霍禧宝生的了;
叶小草赶忙的闭上嘴,当面不好说的话题,她自然识趣;
殊不知,此时两人的对话,正好被刻意从巷口里经过钱梅听个正着;
前阵子她派媒婆上门恶心霍禧宝,又被霍禧宝反虐的愁,钱梅可是记忆深刻的很;
尤其因为霍禧宝,孙女霍小珊和许墨对她都有意见了;
她岂能不时刻找机会报仇!!!
好呀,家里竟然多出了一个孩子,她要是不揪着这个点报仇,她就不是钱梅;
钱梅前脚刚从巷子里离开,后脚就被刚跑着到霍禧宝家的顾西城看个正着;
村里人都知道,钱梅和霍禧宝家的关系如同水火;
他常在霍禧宝家,自然也知道要提防着钱梅;
顾西城撒腿就往家里跑去,可刚到家,就瞧见了几日不见的叶小草坐在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嘴里吃的正欢;
顾西城心里顿时有些小情绪,感觉自己在霍家的位置被别人抢了一般;
只见他缓缓的走到叶小草的旁边,扬声问:“阿姨,你坐了我的位置了;”
听得叶小草当下一愣,这孩子,以往见到她都只是客气的微笑,今天怎么还有称呼了?
可随即一想,叶小草的脸色就黑了,凭什么他叫禧宝是姐姐,到她这里,只能是阿姨?
分明她和禧宝同岁!
“你这孩子,叫姐姐,叫姐姐我就让给你!”
叶小草分明起了逗他的意思;
霍禧宝一看一大一小还争上了,赶忙的起身,一把拉过顾西城坐下,“行啦,别争,等改明儿,我找木匠重新做个大圆桌,都能坐下;”
说完这话,霍禧宝还不忘挑衅的看了叶小草一眼,那意思十分明显:多大的人了,和孩子争?出息!
饭后,霍禧宝嘱咐好顾西城和霍杳杳在家里不准出门,又让爷爷在院子里看着,这才放心的去后山去;
趁着白天,她要去摸摸情况去;
这伙人窝在后山,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与其整日担心,还不如早点发现他们的老窝,一锅端了!
霍禧宝顺着上次的路,小心的摸上后山去;
一伙人作案,显然需要找一个隐蔽的藏身之处;
而后山这样隐蔽的藏身之处,除了后山深处,其他的藏身之处她基本都知道;
要说最佳的藏身之处,那除了后山深处别无他选了;
霍禧宝壮着胆子,一路小心翼翼的摸了进去;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吓得她赶忙的躲在一处隐蔽的大石头后面;
“丙哥,咱们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找到那孩子,会不会,是被山里的狼吃了?”
李丙一听这话,扬起巴掌就扇了过去,“去你妈的,要是被狼吃了,咱们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