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槐村霍禧宝家,正在收拾东西的霍禧宝,突然右眼狂跳不已;
吓得霍禧宝赶忙撕了一张纸条贴在眼皮上;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年头已经不好了,可万万不能出什么事啊;
“行了,别折腾有的没的,赶紧的,把爷爷那屋的干菜,给小战拿上;”
霍大山眼睛直溜溜的,全程盯着霍禧宝收拾的东西;
生怕霍禧宝少装了一样,委屈了战北霆一般;
这可把霍禧宝气笑了,“爷,到底是谁才是您的亲孙子?怎么不见您平时对我这么上心?”
“去去,你这丫头,爷爷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小战那个人靠谱,你要是早点把人拿下,爷爷还用得着这般费尽心思让你给他寄东西?”
得,说到底都是她的错了;
霍禧宝挑了挑眉,她不是不走心啊,她不是试过了嘛;
谁叫战北霆那厮油盐不进,在霍家养伤那几天,她分明已用尽心思挑逗他;
可他到是好,呵,半分反应不给!
虽然她生在大槐村,可是她也是有骨气的;
追不到就算;
男人又不是没有;
为了一个战北霆,就让她放弃整个森林?
何必!
隔天,大清早,霍禧宝还没起床,霍大山就已经站在霍禧宝的门外喊起来了:“禧宝,几点了,快起床;鸡都打鸣了,快起来去乡里寄东西去;”
被吵醒的霍禧宝十分的无奈;
尤其大清早的,比她上工时间还早;
霍禧宝肚子里积了满满怨气;
战北霆啊战北霆,等我下次见到的你,非得胖揍一顿出出气;
“禧宝,禧宝,该起来了!”
门外的霍大山,那叫一个锲而不舍啊,霍禧宝要是不早点去乡里,怕是他要打定主意,在门口叫一个早上了;
霍禧宝爬下床,穿着鞋子,撩起门帘,这才走出门来,“爷爷,我去,我一定去,您可饶了我吧,别催了,头都快被您催秃了;”
霍大山一见孙女答应了,顿时喜笑颜开起来;
“赶紧呸三声,你爷我还没秃呢,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
霍禧宝敷衍的走了个形式,赶忙的收拾好了出门,她可生怕再晚走一会,霍大山的催促又要开始了!
然而此时远在南区的战北霆,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刘军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战北霆的脸上,在战北霆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赶忙的冲了过来,“营长,您可终于醒了!”
说完这话,刘军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哗哗的流;
一旁的朱建设和吴长青一听到刘军的叫声,赶紧的围了上来;
“营长,您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营长,您可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战北霆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军胳膊上的绷带,拄着拐的朱建设,和头上缠绕的好几圈的朱建设;
“你们,伤的如何?可有伤到要害?”
三人连忙哭着摇头,他们营长醒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自己伤的如何,而是担心他们;
这份心,如何能让他们不敢动;
尤其,要不是营长一路掩护挡子弹,就他们三脚猫的功夫,如何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没有,营长,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在;”
刘军哭的最凶,一边哭还不忘一边回答;
边上的两人也连忙点头附和着!
战北霆在听到他们三都好好的后,这才想起昏迷前怀里护着的孩子,连忙担忧的看向刘军:“那孩子?”
后面的话,他不敢说出口,万一,万一他没护住那个孩子;
往后余生,他内心都难安;
吴长青一听到战北霆开口,连忙抢话道:“没,营长,那孩子没……”
战北霆的脸色忽地铁青下去,朱建设赶忙补充,“营长,那孩子没事,您别担心;”
说完,又作势踢了吴长青一脚,“怎么和营长说话的,能不能一次性说完?真是的,是要吓死谁?”
顿时,病房里响起吴长青嗷的痛喊声;
猛然间,朱建设目光下移,当他看到吴长青打着绷带的腿时候,默默的转过头去;
没看到,没注意,刚刚不是他下的手;
刚走到楼道里的方团长,一听到战北霆病房里传来的叫声,心里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
“北霆,你小子……”
方团长刚进去,就看到刘军三人,团团围住战北霆的床抹泪,刚好把战北霆的头部挡的死死地;
看到这场景,惊的方团长的命当场去了半条;
完了完了,这如何和战家交代?
如何和他的老领导交代?
“北霆,你小子,你怎么能?你这让我怎么办?”
刹那间,方团长哽咽的声音发颤,整个人颤抖的不敢上前去;
这次任务,是他指定要战北霆带队去的;
要说这罪魁祸首,是他没跑了;
战老爷子有多宠爱这个孙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下彻底完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