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山一看霍禧宝脸颊通红,眼神闪躲,心里越发的着急起来;
“禧宝,你该不会是用了不光明的手段……”
霍禧宝心头一着急,一把按住爷爷的手腕,“爷爷,这是战北霆给我的,说是可以治疗咳嗽;”
战北霆?
战北霆是如何知道顾青山有肺痨的?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霍大山显然不是霍禧宝三两下就可以忽悠到的;
只见霍大山听完这话,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冰冷起来:“禧宝,你老实和爷爷交代,这药到底是哪里来的?
你是当爷爷傻么?
战北霆是如何知道你顾爷爷有肺痨的?”
瞬间霍禧宝的心中敲起了鼓来;
完了,她爷爷显然是个有脑子的,不好糊弄啊;
可她要如何和爷爷解释这药的来历?
坦白?
那绝对不行;
不过既然已经往战北霆身上栽赃了,她可不能白白浪费这个好资源;
“爷爷,您不相信我,还不相信战北霆么?
他可是军人,从部队里拿来的东西,哪有差的?
你忘记他刚来咱们家那会伤的多重了?
要不是他身上带了药包了,你孙女我去哪里能找到药效好又快的消炎药、退烧药和金疮药?”
霍禧宝胡扯的正儿八经;
连神秘空间都是战北霆留下的那枚玉佩的锅;
这件事自然也得往战北霆身上胡扯;
尤其他的身份特殊,如今又归队了,这辈子大概率也不会再见了;
胡诌就是了;
果然霍大山一听这话,心里信任了七分;
他家禧宝不靠谱可以,但是作为军人身份的战北霆,显然深的霍大山的信任;
尤其,他打心眼里已经把战北霆当成半个孙女婿对待了;
想到这里,霍大山松开霍禧宝的手:“你这孩子,你咋不早说?害的你顾爷爷担心的要命,生怕你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还有,这种药还有多少?够不够你顾爷爷吃一阵子?”
说完这话,霍大山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霍禧宝,“不对,他出任务,能带多少止咳药?
小战走之前,不是留了一张欠条么,我记得有地址,你给他写封信去,让他多寄点来;
当然,咱也不白拿人家东西,你把山货什么的,多寄点给他去;”
好家伙,霍禧宝有些懵逼的看着霍大山对战北霆的称呼,从全称改到小战了;
这自来熟的劲,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啊;
您老叫的这么自来熟,人家战北霆可不见得多想和咱们有瓜葛啊;
何况那药,根本不是从军区来的;
要她主动找战北霆示好?罢了罢了,美男太远,她伸手够不着;
霍禧宝倒是嘴上答应,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晚上,等霍禧宝刚把一锅的猪下水卤好,院子门砰的被推开;
“禧宝,你做啥好吃的了?我在知青院都闻到香味了;”
厨房里正在忙着添柴火的霍禧宝,瞬间噗嗤笑出了声音来;
瞧这个狗鼻子;
她还说等下做好,让顾西城去知青院送点给叶小草;
谁料这狗鼻子自己找上门了;
“去堂屋等着去,再等半小时就好了;”
霍禧宝连忙招呼到,原本就做了叶小草的分量,来的刚好,省的送了;
闻着香味,叶小草急吼吼的根本不愿意离开,一屁股往柴垛旁一坐,“来来,我给你烧柴火;”
说着连忙拿起柴火往锅底添去;
厨房里热火朝天的煮着香喷喷的卤味,周围闻到味道的邻居们可就不淡定了;
尤其霍大壮一家,钱梅顺着味道,从院子里一直追到霍大山家门口,一看是霍大山家的厨房里飘出的香味,顿时嫉妒爬上心头来;
呵,她可十足记得霍禧宝从她家讹去的140块钱;
贱蹄子,拿着她的钱在家吃香喝辣的,这分明比割她身上的肉还疼;
钱梅只觉得心底一股怒火直奔心口,灼烧的浑身就要炸开;
尤其,许墨和小珊因为霍禧宝当众逼着要钱的事,一直觉得抬不起头来,没脸见人;
这个仇,她钱梅必须要报;
想到这里,钱梅阴鸷的眸子里,狠毒与怨恨逐渐占满眼眶,随即转身往村东头快去走去;
然而在厨房忙碌的霍禧宝,压根不知道钱梅又要开始作妖了;
“唔,禧宝,可真是太好吃了哎,这是什么肉?等我回城里,我也得叫家里人给我做,简直了;”
叶小草嘴里正嚼着霍禧宝塞到她嘴里的一块大肠,十分满足的夸到;
正在往盘子里装猪下水的霍禧宝,十分玩味的抬起眸子来,静静的看向吃的正香的叶小草,“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叶小草一看霍禧宝不正面回答,顿时好奇心作祟起来,一把抱住霍禧宝的胳膊轻轻的摇晃道:
“禧宝禧宝,说嘛说嘛,这么好吃的东西,当然要分享一下啦;”
说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