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禧宝有一瞬间的呆滞,她有些后悔让战北霆写欠条,显然眼前的玉佩,比欠条值钱的多了!
留下玉佩你早说啊,我还逼你写啥欠条;
霍禧宝心里一阵懊恼啊!
突然,就在这时,玉佩的旁边凭空出现四盒药,霍禧宝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卧槽,刚刚分明没有的!
霍禧宝赶忙的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简直把霍禧宝吓懵了;
四盒药,都是治疗肺痨的药;
那是不是说,顾青山的肺痨,是可以治疗好的?
霍禧宝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这样一来,顾西城总算是有个亲人可以依靠了;
可昨晚她去牛棚,在看到顾青山咳的心肝都要咳嗽出来了,为什么这药没有出现?
陡然间,霍禧宝猛地联想起来,前几次需要药的时候,她刚好都在战北霆旁边;
那是不是说?
之前出来的药,也是这枚玉佩的作用?
那她岂不是天降馅饼砸到她怀里了?
卧槽,要发财啊!
上午十点,已经踏上回程火车一个一个小时的战北霆,猛然间只觉得心底一空,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东西一般;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赶忙的伸手探向脖子位置,果然,脖子上空空如也;
可他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分明还确认过,是戴在脖子上的;
那枚玉佩,可是奶奶在这世上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瞬间,战北霆的心情差到极致;
他有心想下车回去找,可长路漫漫,为了赶火车,他中途换了不少交通工具,即便是现在回去找,如何确定一定能找得到?
何况昨天,他已经给方团长去了电话今天就回去;
战北霆的眸子阴鸷的吓人,寒光一点点的外泄,看的周围的人,不敢动弹半分;
这是阎王,他们惹不起!
翌日大清早,顾西城早早的就来到霍禧宝家的院子门口蹲着;
时不时怯生生的伸头看向堂屋门口的位置,没敢踏进院门半步;
直到早上霍禧宝吃完早饭,扛起锄头要下地去,才看到门口蹲着的小可怜;
顿时心里一阵心疼;
“阿城,你来了怎么不敲门?来了多久了?”
听到开门声的顾西城,哗啦的站起来身来,一脸微笑的看向霍禧宝:“阿姐早,我,我也刚来的!”
霍禧宝瞥了瞥顾西城蹲着位置的脚印,没有拆穿他;
“走,正等着你呢;”
霍禧宝伸手搀着顾西城来到堂屋的饭桌上,指了指桌上的一碗粥和两个窝窝头;
“这是早饭,吃完赶紧干活;”
“阿姐,我其实……”
霍禧宝一看小崽子开口,立马板起脸来;
“不许说不,这是我这的规矩,一天提供三顿饭,你要是不吃,那我可不敢让你在我家干活了;”
顾西城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早饭,猛地咽了咽口水;
自从来了这里,他还从未早上吃到这么好吃的早饭;
何况孩子消化快,他早已经饥肠辘辘;
“行了,快吃;”
说罢转头看向墙角装着满满当当的麻袋,“麻袋里的是我从山上捡来的野核桃,你最近的工作就是把野核桃砸碎挑出里面的果肉来;
白天我爷爷在家,你要是缺什么,直接和我爷爷说;
好了,我去上工了,你不用太着急,慢慢干;
切记,务必不能让自己受伤!”
说完霍禧宝扛着锄头就去下地;
刚到地里,就听到霍小珊的母亲赵红霞在指桑骂槐;
“有些人啊,真是不要脸,眼红我家小珊,我看她要了钱到手就能发财了;”
“要是有本事,也去考一个大学生让我看看啊,自己考不上,还眼红别人;”
“还天天吹找了一个当兵的男人,啧,嘴炮谁不会?就自己那条件,也真是好意思往外说,也不怕丢死人;”
一旁的二蛋娘,昨天可是在霍禧宝这吃了亏,虽然后来她想偷偷砸中霍禧宝,可谁料还被顾西城挡下了;
刚好见到赵红霞开口,可是给她逮着了机会;
“红霞,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的脸就是铜墙铁壁,还真是,自己丑得要死,还痴人说梦,傍上军人,就她那条件,啧!”
“谁说不是呢,打肿脸充胖子!装什么!”
“哟,这话你说的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打肿脸?人家本来就很肿!哪里需要打?”
说完俩人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
下地干活的人不在少数,众人一听赵红霞和二蛋娘的话,自然知道了昨日的的结下的怨;
可这俩大嘴巴的妇女大清早的议论人家一个姑娘,还真是!
尤其这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
但是说的每一句,都能对标上霍禧宝;
听的霍禧宝一阵头疼;
哎,怎么总有人想要找茬?
安稳的干活不好么?
可她向来有仇必报;
要她忍,做梦!
“红霞婶子二蛋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