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光了,把钱转走她肯定不会同意的,万一她再去单位闹怎么办?”
“我这个傻儿子哟!她说没钱就没钱了?你怎么那么相信她的话?你听妈的,要不一个月就给她留两千,剩下的你转走,就算她再去单位找领导,领导们也无话可说,你又不是一分钱没给,她要是找你,你就跟她要卖车的钱,等她把卖车的钱转过来再说,要是她一直跟你说钱没了,那你就每个月还是给她留两千,看看最后谁受不了。”
“好,听你的,妈。”
对商舟和冷柠的事极为“关心”的商永燕母女也来凑起了热闹。
“大舟啊,你忘了你妹跟你们支队长是老相识了吗?所以你压根儿不用担心调动的事。”
“是啊哥,我会帮你的。”
没脑子的商舟没想到,自己太过于相信这个表妹,彼时宋莼竹的组织关系还未从分局调动到市局,她还只是以借调的身份在市局工作多年,为了让商舟跟冷柠作对,她不惜口出狂言,把表哥调动的事揽在自己身上。
商舟的两千块只是杯水车薪,每个月既要花几千块做理疗和康复训练,还要养孩子,冷柠几乎变成了月光族,而冷锋一直就让这事儿这么拖着,这简直把她给逼疯了。
冷柠铁了心不想跟商舟再继续这段婚姻了,可冷锋的想法总是很雷人,他觉得只要拖的时间足够长,商舟一定能回心转意,到时候就逼着冷柠跟他一起继续过日子,冷柠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可冷锋至今没有一个决断,耗费了大量的时间。
可可睡着后,冷柠好多个夜晚都在失眠,她失眠时并不是以泪洗面,而是在网上自学外语,每天晚上失眠时就会翻翻语言课程,就当给自己充电。
临近年关,商舟更加嚣张,发工资这天,冷柠去取钱时,发现商舟的卡里只剩下两块五,冷柠质问他时,他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你什么时候把卖车的钱给我再说,否则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和可可!
冷柠觉得不对劲,去公安内网一查,商舟的组织关系居然在一周前就从分局调到了市局,工资卡也换了新卡,从换新卡这个月开始,商舟就再也没有给过冷柠和孩子一分钱。
商舟这个人坏起来,真是坏到了骨子里,他知道冷柠每个月会都去取钱,所以故意在卡里留下两块五,意在讽刺冷柠是“二百五”,如此令人作呕的做法,简直跟他的父母一模一样低劣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