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你父亲的问题,非但要开除出去,还要蹲大狱的!”
文渊据理力争,表示自己所讲的句句属实,他还拿自己的人格担保,如果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
“你确定?”于骁意味深长地看了文渊一眼。
文渊明显一愣,但还是郑重地点点头,“我确定。”
“而且,当日之事,不单单我一个目击证人,于天王可以去求证。”
这时,一路无话的陈青锋开口了,他提议道,“那位女下属,如今还在军部任职?”
于骁看向文渊,文渊点头,“尚在。”
“去摸一下底,查查这位。”
“然后,那天的影像资料以及最后的处理文件,都拿过来,我这边比较感兴趣,隋教官的供词。”
文渊听得陈青锋的建议,顿感心乱如麻。
他忌惮于骁,但并不忌惮陈青锋,尤其这小子,煞有介事地安排这安排那,文渊没来由地心生不满。
“我在和于天王交流,你最好闭嘴。”
“这里没有你插话的份,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什么插话。”
陈青锋,“……”
于骁,“……”
“咳咳。”于骁干咳了两声,神情古怪,这文渊也算是人精一个了,怎么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竟然嫌陈青锋碍手碍脚?胡乱插嘴?
至于文渊,为何对陈青锋心生不满,估摸着,猜测他于骁,是陈青锋叫过来的靠山。
没有陈青锋在暗中捣鬼,揪着不放,事情不会到这一步的。
归根结底,已经盖棺定论的问题,没有人从中作梗,不会翻旧账的,而陈青锋,显而易见就是推手之一。
“你先顾好自己吧,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肯定会露出马脚的。”
“现在是你最好的坦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否则,等我查得一清二楚,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处理了!”
于骁再次意味深长地看了文渊两眼,话里有话,这摆明了在暗示文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他唯一选择的自救方式。
文渊不是什么傻子,于骁一再提醒,文渊当即心里没底了。
等车子到达目的地。
文渊一下车,便看见了自己的那位女下属,服服帖帖地站在那儿,他怔了怔,心里暗想,“这么快?”
这位年轻的女下属,显然,脸色也非常不好,看到文渊的出现,立马就是一副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的姿态。
“还不承认?”
于骁下车,拍了拍文渊的肩膀。
文渊被这没来由的一拍,险些腿软,栽倒在地。
“于,于天王,我行得正坐地端,我,我……”文渊呶呶嘴,还没来得及表完态,于骁先一步离开,将文渊晾在了原地。
隋然看着文渊如丧考妣的模样,觉得非常解气。
这个家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坑害自己那老实,刚正不阿的爹不说,还肆无忌惮地造谣。
甚至一再来隋家骚扰他们,试图让他们尽快地离开京都。
如果真的清清白白,从父亲离开军部之后,双方应该就没有交集了,犯得着,动不动就去隋家炫耀,显摆,连带的各种恐吓以及催促?
“你叫什么名字?”陈青锋来到年轻的女下属跟前,淡淡询问。
这位本名徐芳的年轻女子,先是看了一眼文渊,然后看向于骁,之后,方才答复陈青锋,“徐芳!”
“隋文武当天,确实对你动手动脚了?”
陈青锋不等徐芳回复,额外提醒了一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让我查到你有一个字的假话,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徐芳冷不丁吓了一大跳。
再看文渊那难堪的表情,这个节骨眼,若是继续为文渊做伪证,怕是连带着自己都要倒霉的。
常言道,大难临头各自飞。
徐芳找不到,继续和文渊站在同一阵营的理由。
当务之急是保全自己!!!
“这,这……”徐芳深吸一口气,连忙解释道,“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也是,也是被迫的。”
“这一切,都是文渊亲自安排的。”
“他让我接近隋文武,至于目的并没有表明,直到事情发酵之后,我才晓得,他利用我,给隋文武套上了一个,骚扰女下属的名头。”
“其实,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之一,我若事先知情,绝不会同意,文渊拿着我的名声去干这等事情。”
徐芳脱口而出,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悉数告知了。
文渊的脸当即苍白一片,他急不可耐地怒斥道,“徐芳,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讲,真出了麻烦,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徐芳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文渊,“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文渊当即跟泄了气的皮球,脸上表情凝滞,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起。
徐芳的反水,让文渊一肚子试图辩解,乃至狡辩的话,都彻底的失去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