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
“难不成，你质疑我的处理能力？误会了你，还是冤枉了你？明明自己嘴贱，出了意外，现在改口否认了？”
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杨天凤，同时，也打醒了她，此时此刻，杨天凤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可笑。
今日之后，怕是要彻底成为京都的笑柄了，堂堂天之骄女，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不可笑吗？
“让你的外甥注意点，别乱出头，哪怕要出头，至少也要弄清楚，究竟谁是谁非。”
程沧海已经梳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杨天凤挑头，洪洋助纣为虐，然后，这两毫无例外的，都没占到便宜。
洪洋站在洪天佑旁边，默不作声。
洪天佑还能保持一代王者的气概，重重哼了句，懒得搭理程沧海，领着洪洋离开这片区域。
“道歉。”程沧海提醒杨天凤。
杨天凤捂着生疼的脸，眼神复杂的看着战青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