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找到那棵大槐树,她朝着那栋房子散去,视线在西墙上搜寻着。
枯树就像是标记,很快就看到她扬起的笑脸。
裴骁顺着视线看到的是一个五星红旗,雪水融化的青砖墙壁颜色很深。
那一颗火红的五角星,很是艳丽,他视线下移,有些惊喜又这些意料之中。
那是一个人像,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人,我们敬爱的毛爷爷。
每每站在这里纪舒都有万千回忆,那是她自己独有的过往。
这里有她快乐的童年,有她被埋藏的记忆。
转过身,槐树的西南方向是一个复古的建筑,还有斑驳的红漆。
以前这里应该是一间庙宇,里面虽然被改造过,依旧有壁画的痕迹,年久了也看不清了。
这一切都是她小时候的猜测,潜意识里觉得有更神秘的故事,只是从未听老人说起过。
还有些遗憾呢!
这一场的其他人百无聊赖,与其说带他们来旅行,不如说是纪舒追忆往事。
回去的路上,几个人饿得前胸贴后背,消耗太大又没有吃饭,一路上那三个是最煎熬。
回到纪家,再也不嫌弃不卫生,就这种垃圾食品,泡面也吃得相当满足。
闻着味儿,二柱也觉得饿了,这大下午三点多,已经解决了晚饭,
本以为顺利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温潮之伸了伸懒腰:
“今晚我就住这儿了!”
大明星也不矫情了,往她火炕一躺:
“本少爷累了,就将就一下吧!”
这下换裴骁不高兴了,这可是他专属的火炕:
“这里没你的地方,别沾边!”
一看这么热闹,二柱拍了拍肚子,叫了纪舒一道:
“那走吧!”
“咱俩今天过去睡!”
一听这,裴骁不干了,嘴巴抹了蜜似的,舅舅长舅舅短,就要跟舅舅走。
这下房子成了三少爷的独居室,思来想去纪舒觉得不对劲。
“你们不能睡这里!”
刚有点好脾气的云书锐不干了,他觉得纪舒搞区别对待:
“他能,我们为什么不能!”
纪舒不想纠缠太多:
“那群入室抢劫的……”
“你们不行!”
这边还在纠缠,另一边已经有人打了电话出去:
“嗯,你看着安排!”
其他几人也是愣住了,完全可以回去的事,非得要搞得这么复杂。
云淮序这是来这里说的第一句话,对着电话那头。
夜幕降临,纪舒拿着洗漱用品去隔壁,就看到陆陆续续几辆车进村了。
等她再过来的时候,屋子里数了数十几个黑衣男人,个个像是练家子。
纪舒是服气的,都是自己多虑了,庆幸的是晚上,不然大白天,这不得被传成什么样了。
“天亮了,麻烦撤走你们的人!”
“然后少爷们玩够了,也回吧!”
这个夜里很是风平浪静,温潮之和云书锐挤在火炕上,被这神奇的东西惊呆了。
“不行哥,回去了我让管家也给我家搞一个!”
这种暖和不一样,没有可以替代的工具,温潮之迷迷糊糊,有些烦这个小孩儿了。
从嗯哦到无声无息,最后还是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云淮序那是真讲究人,人家躺在自己车子里,宁可委屈一番,也不要进屋子里。
温潮之还嘲笑来着:
“面都吃了,还计较个什么劲儿!”
最终还是没能劝说,纪舒想好了,明天收拾收拾,觉得也该走了。
这几个神待在这里,她的脸挂不住,像是动物园里的猴,总有人上门观看。
不曾想第二日,居然有人登门拜访了。
这个人自称是自家远方亲戚,可她印象里没这么号人物。
二柱还去问了他奶奶,只是村子里的泼皮无赖,骗钱罢了。
这不曾想,她客气的结果就是被赖上了。
这有些无语了:
“你找我也没用?我就一学生!”
那人视线偷偷地扫了眼周围,纪舒一下看懂了,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响。
可她觉得这人太过无语了,即便有亲戚关系,也跟他没关系,更何况没有。
忙着收拾,着急回昭和,屋子里只有他们几个,这家伙耍起了赖。
那三个人就在一旁看着,谁也没搭手,谁也没帮忙。
直到裴骁今天这人才又活了。
纪舒将裴骁拉开,示意他离那人远些,像是躲霉头。
“泼皮无赖,别搭理!”
这会儿迷迷糊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