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后半宿一直跟这个睡相不好的人,斗争了大半天,临睡着的时候,屋外突然有了动静。
脚步声很轻,他辨别了规律,有轻有重不像是一个人,他悄悄地揭开窗帘的一角,那群人已经走远。
“三个人!”
他不禁嗓子提到了嘴边,这个点出没,一看都不是正经人,一下子想到小舅舅说的那群小偷。
他迅速地下了炕,蹑手蹑脚地走到纪舒的屋子,黑暗中他摸着墙边,生怕有一丝动静。
穿得单薄一下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到推开门,听到女孩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放下心来。
雪下了一整夜,亮白亮白照进屋子,一切如初那群人没有惦记这里,他关上门才退了出去。
再次躺下,裴骁是一秒钟都睡不着了,选在这样一个时间,这群人也太狡猾了一些。
他心想:“明天纪舒一定不能住在那个屋里!”
屋子紧挨着外面,只有一窗户的隔绝,一旦出点什么事,确实也不太安全。
清晨,纪舒打开大门的时候,屋外一望无际的雪白,昨晚的雪很大,麦田里盖上了厚厚的被子,很是壮阔。
“又遭了灾!”
“那个狗娘养的家伙,不得好死的狗杂种!”
西头的魏大婶,大清早的就开始骂街,二柱穿好衣服就冲了出去,他是村委会的干事。
裴骁跟在纪舒身后,去了那俩遭祸的人家,敢情那群人昨夜还是得了手。
那家六口人,两个老人除外,魏大婶除外,还有三个大汉,这群人也太嚣张了些。
他皱起眉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