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
楼郁离开后直接去了刑司的地牢。
地牢常年不见光,昏暗无比,唯有两旁的几盏蜡烛闪着微弱的光。空气满是刺鼻的腐烂的味道,夹杂着血腥之气和难言的骚臭味。
狱卒没想到鬼王大人会亲临地牢,吓得连忙跪地磕头,连请安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楼郁看都没看他一眼,直奔地牢深处。
那是一间及其狭窄的牢房,残破的墙壁上挂满了刑具,遮盖了融进墙壁的斑驳的血痕。角落里铺了一层单薄的稻草,那本是犯人的‘床’,现今却成了老鼠蟑螂的欢乐场。
正对着牢门的那面墙上挂着一个人。
或许他能称得上是一个人。
他的双手双腿已被折断,整个人软踏踏地吊在那里。前胸满是被鞭笞的痕迹,腿上也被剜下许多肉,露出裸裸白骨。
他的眼睛被挖、舌头被割,嘴唇被缝、脸上也被刺了字。
幸好他散落的头发将其可怖的面容遮盖起来。
他的衣服残破不堪,但腰间却系着完好的腰带,上面还挂着一枚令牌。
令牌上面布满血污,但细细看去还能将‘巡’字辨认出来。
这是刑司的人给他的提醒。
他被抓来的第一时间,他们便将腰带和令牌缝在了自己的皮肉之上。
楼郁看着是不是哀嚎的犯人,眼里闪过丝丝寒光。
“鬼王大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不多时,一个身着刑官官服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小跑着来到楼郁面前。
三跪九叩,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牢里的人听见‘鬼王大人’四个字,激动地乱叫,只不过他的舌头被拔了,只能发出阵阵呜咽。
隋波拍了拍牢房的门,冲着那人大喊一声:“安静些!”
随后又狗腿地看向楼郁道:“一切都按您的吩咐照做了。”
“不错。”
“她的发丝确实很柔软。”楼郁对着那人淡淡的开口,他不自觉地捻了捻手指,“可惜,你不该觊觎吾的东西。”
楼宇的声音冰冷无比,好似从地狱里魔鬼的低语。
“那双手留着也没用,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