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对他笑?”
“还是误会你背着我跟男人幽会?”
恐怖的灵魂三连问,堵得我哑口无言。
我抬起头,对上一双阴沉的黑瞳,压得我喘不上气来。
“江念,你听我解释……唔……”
话没说完,江念便发疯似的吻了上来。
凶狠的唇齿撬开我的嘴,略重地与我碰撞纠缠,似乎想一口一口把我吃进肚子里。
痛……
浓重的血腥弥漫舌尖,刺得我浑身发抖,万蚂啃咬的痛苦折磨着我,我痛得死去活来。
江念似乎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不满,将我咬得又肿又涨,皮开肉绽。
直到我眼泪汪汪,他终于平息下来……
“安然,记住你的身份,再让我发现你对别的男人示好,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示好……
我的正常社交,在他眼里竟然是示好?
我之前只觉得他是不苟言笑,没想到居然这么古板,不愧是从古代来的老迂腐!
“你……”我刚一张嘴,舌尖就扯着疼:“你干脆把我绑起来得了,每天只面对你一人,金屋藏娇好不啦?”
江念眼底噙着阴霾,抹擦着嘴角沾染的血:“也不是不可以……”
我呼吸一窒,几不可查地僵了僵。
他的语气不像说说而已,我甚至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隐晦的期许!
我去,他不会真想过要把我囚禁起来吧?
我吓得心颤,示好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江念,我错了……”
他漫不经心地一瞥:“错哪儿了?”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伸手捂着嘴角嘶了一声:“好疼……”
江念满是阴翳的脸瞬间皱起,两指揉着我微肿的唇瓣:“疼……那就把嘴闭上,少对别人嘘寒问暖、一个劲地傻笑……”
我不满地瘪着嘴,被他数落一番,简直快要气死。
见我气鼓鼓的,江念的心头火消了几分,嫌恶地朝走廊瞥去:“待会,让小胖子来公寓一趟。”
“什么?”我惊讶地叫出声,下一秒痛得捂嘴。
他想做什么?该不会想对金麦冬动手吧?
江念挑眉看向我:“怎么?怕我杀了他?”
杀他不至于,江念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滥杀无辜。
我强挤出一抹笑意:“你不是让我远离男人吗?我主动联系,还叫到公寓里,这算什么事?”
江念深邃的眼眸泛着狡意:“让你做,你就做……”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我约金麦冬,回去后,我刚发完信息,就被他推进洗手间:“把脖子上的粉洗干净。”
想到那满脖子的痕迹,我就面红耳赤:“不行,待会班长还要来呢,让人看到多不好……”
危险的气息在逼近,江念将我抵在洗手池上:“是要我亲自动手,嗯?”
吃人的眼神吓得我一激灵,赶紧拿起卸妆水:“不用代劳,我能行……”
我从洗手间里出来,金麦冬已经到了,就坐在客厅里。
我惊诧地看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他正襟危坐,朝江念瞥了一眼:“你、你男朋友请我进来的。”
我都吓傻了,扭头看向江念。
他居然现身了?还说是我男朋友?
江念别有深意地朝我笑笑,起身很亲密地搂着我的腰:“小然,同学来了也不介绍介绍?”
金麦冬紧张地朝我看来,眼神刚落到我的脖子,顿时就抡圆了。
他窘迫地回过头,很口渴的样子,咕噜咕噜灌了大半杯水。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江念故意约金麦冬过来,又让我露出吻痕,是在宣示主权,让金麦冬知道我名花有主,好彻底死了这条心!
“江念!”我咬牙切齿,用力地掐了他一把。
江念皱眉,握着我的掌心微微发紧:“我是你的谁,最好想好了再说。”
威胁之意不要太明显……
我能怎么说?
难不成告诉金麦冬,面前这位大帅哥是条蛟龙?我俩只是炮/友?
我咬了咬牙,反手挽住江念的胳膊,夹着嗓子甜腻地喊:“老公,这是我们班的班长金麦冬。”
江念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瞪着我。
金麦冬也一样,握着杯子的手险些不稳。
“安然,你结婚了?”
“是啊……”我的手指穿过江念的指缝,我们十指相扣,连体婴儿般一起坐下:“其实我也不想那么早,主要是我老公心急,他遇见我感觉捡到宝了,生怕我被大学的小哥哥们拐跑,非逼着我结婚,是吧老公?”
江念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瞪着我,控诉着我臭不要脸。
江念想玩,我就陪他玩咯,不过,他有点玩不起啊……
金麦冬黯然地垂着头,似乎在懊恼跟我表白:“不好意思啊,我刚知道你嫁人了……”
“没事,我们也是刚结的。”我破罐子破摔,使坏地看向江念:“我老公江念,是个生意人,平时有点忙,所以我们打算,过段时间再请大家吃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