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力量。”
“这个时候，神就是最好的选择。”
见小姑娘听得云里雾里，云浮叹了一口气。
“总而言之，不管是人还是神，一切有人格的对象，最终都会受制于非人格的力量。”
“你请来的神，和你想要寻求帮助的神，从本质上来说，并不是一类。”
“你请来的，是被欲望创造出来的神，而不是纯粹的神。”
“被欲望创造出来的神，当然会对凡人有求必应，也当然要收取一定的报酬。”
云浮把面具一收，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你看，你现在就已经被打上了标签，不然我也不能通过面具为你缝补魂魄。”
“其实有很大一部分的功德，是被你请来的那东西吃掉了，不然以你一个普通人的魂魄，根本要不了那么多功德。”
小姑娘震惊到脸都白了，拽着云浮的衣袖问道：“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请的那东西还没走？”
云浮点点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你不会没听过吧！”
“算起来，我也是你请过来的神，不过按照交易的规则，我已经拥有了你肉身的使用权，所以不需要再向你追讨报酬。”
更甚说来，那个突然出现在小姑娘神识里的声音，才是替小姑娘请她来的幕后之人。
“我能恢复你的神识，也能送你去转世。但你请来的那个东西不送走，等你转世之后，它还是会找到你，缠上你。”
“因为你们之间的交易，并没有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