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吓得面色发白,只能无助又慌乱地点头。
裴煜见状将钟庭月紧紧拥入怀中。
他捧着女人的脸,双眸中掩着情深。
“月月,等我回来。如果他们欺负你了,就给我打电话。”
钟庭月轻点头。
裴煜虽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想到江至清晨在电话里提及的华国的事情,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走了。
裴煜前脚刚离开,裴知后脚就翘起了二郎腿,倚在了沙发上。
他阴沉着脸望着钟庭月:
“侄媳妇,给我倒杯茶。你不会不乐意给我这个长辈倒一杯茶吧?你们结婚那天我没去,现在我讨要一杯茶也不过分吧?”
钟庭月被逗笑了。
裴煜让她倒茶她都不可能倒,就凭和裴煜夺权的手下败将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她没理,径直朝着楼梯走去。
柳若若上前一步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叫钟庭月是么?婶婶叫你月月,你不会生气吧?你别和你叔叔一般见识,他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月月来,婶婶陪你聊聊天。听说裴煜对你很不好。”
一边说着,柳若若一边揽着她的胳膊强行将她带到了沙发处坐下。
“婶婶多虑了,裴煜对我很好。”
钟庭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柔柔地看不出半分异样。
柳若若心下一惊。
别人分明传来的消息分明是他们夫妻二人面和心不和。
裴煜爱惨了钟庭月,这个女人却屡次三番地想要逃跑,这才闹的华国将裴煜的商业全都赶了出去。
意识到了哪里出了差错,她连忙又换上温文尔雅的笑容,继续打听着:
“月月,那裴煜之前喜欢的不是你姐姐钟念么?为何又会和你结婚呢?”
钟庭月的笑容止在了脸上,声音都冷了几分:
“婶婶的问题好多。”
她看出来了,这三人今日来就是为了打听裴煜的消息的。
裴煜倒台确实对她裨益非常,但如若是让她与裴知这伙人同流合污绝无可能。
裴知气的火冒三丈。
裴煜对他的态度不好也就算了,现在连一个外人都敢如此轻慢他。
虎落平阳被犬欺,等他重回巅峰的那一天,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裴煜夫妻二人。
“若若,别同她说了。你还看不出来么,这夫妻二人就是一丘之貉。”
“叔叔说得极是。我确实就是和裴煜一个类型的人。”
钟庭月颔首附和。
“你,你,你,你简直和裴煜一样无耻!”
裴知气的唇瓣都在发抖。
“多谢叔叔夸奖。”
钟庭月笑意更浓。
她倒也想和裴煜一样不要脸。
只可惜,她远没有裴煜那样没脸没皮。
柳若若见形势愈发剑拔弩张,连忙转过头瞪着裴知。
她启唇做着口型:“你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嘛的吗?小不忍则乱大谋。”
裴知双手抱胸,气得扭过了头。
柳若若拉住钟庭月的手,仍旧不放弃地追问着:
“月月,听说你是华国人。那你想不想回你的华国去看看呢?裴煜是不是不准许你回华国?”
正是因为听说裴煜那个没心肝的还把新婚妻子给关在笼子里锁起来了。
他们才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一见真假。
谁曾想二人竟然格外恩爱,与正常的甜蜜夫妻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们夫妻二人到底是不是和表现得那般恩爱也未可知。
钟庭月心里想着方若雪的事情,并没有多少时间和这三人胡闹。
她冷着脸,声音愈发冷淡:
“婶婶,我和你说的还不够清楚么?裴煜待我很好。我们夫妻二人很是相爱。你说的那些都是没有的事情。而且,为了和裴煜在一起,我现在都已经是M国的人了,并非华国人。”
“那些传闻?”
“婶婶也知那只是传闻。谣言满天飞,媒体记者总是真假掺半,有时候一篇文章里有没有一句真话都未可知。婶婶日后还是多多操心自己的为好。我回房休息了,一会儿家中的佣人会带着叔叔婶婶安顿好的。”
裴知气的又转过身指着钟庭月怒骂: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家中的长辈都在这里,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们跑上去睡觉?”
钟庭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裴知。
“裴煜交代过我,因为最近在备孕,不能太过劳累。叔叔如若还要无理取闹,我就只能喊裴煜回来了。”
她眼里没有慌张,反而带着一股骇人的震慑。
裴知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他最怕的就是裴煜。
裴煜那个地下囚笼就和华国古时的酷刑没什么分别。
犯人尚且还有人权,落在裴煜手里,那可真就是没有了半点活路。
求生不能,求死无门,最后只能在无尽的绝望和崩溃中而死。
三人眼睁睁地看着钟庭月上楼。
柳若若不甘心地咬牙切齿:
“当真是拿他们夫妻二人半点办法也没有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