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欢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我还问她是不是非去不可,她说她有重要的东西在阡姬手上,非去不可,小凤凰,你知道是什么东西么?”
成毅思忖着,重要的东西?
想到之前蝉衣莫名其妙的去给阡姬当武替,还熬了好几个大夜,若不是自己回来的早,恐怕她在片场被撞被伤都会对自己只字不提,看来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威胁了!
当时自己怎么问,她都不肯说,那这个东西,要么是关于自己的,要么是她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如果是后者……
看着成毅不说话,柳意欢开口安慰着:“你也太着急,蝉衣机灵,而且酒量也挺好的,若只是饭局,她应该也不会吃亏了去。”
柳意欢本来没想跟他说的,但中途休息的时候,成毅来找她,而自己作为他看见的,最后跟蝉衣分别的人,免不了被成毅缠着询问。
柳意欢推着成毅往导演那回去,他还有两场戏没拍完,他不能乱。
而另一边,蝉衣一身的汉服将身体遮的是严严实实的,油腻男的眼光扫过那如玉般的脖颈,又向那衣领下的暗处落去。
他走过来,向蝉衣举着杯,脸上泛红已露了醉意,他一把抓住蝉衣的胳膊:“你怎么只跟他喝呢?来,跟哥哥也喝几杯。”
说罢便把酒杯塞到蝉衣的手里,等着看她的羞涩。
蝉衣不仅未躲,伸手接酒杯的时候,手指还搭住了油腻男的手上,看着眼前女子如此配合,油腻男满意地笑的满脸油光,不禁又把酒杯往前送了送。
蝉衣软软地一个推手,又将酒杯推回到油腻男的嘴边,身子一侧扣住他的肩,托住杯底把酒送入了他的口中。
桌前的正派男,一直兴致缺缺的没有说话,阡姬敬了他好几杯酒,他也只是少少喝了两口,此时看桌上其他两个人都醉意渐浓,可蝉衣却只是脸颊微红,不禁抬眼,对这个身着汉服的女人多了几分兴趣。
“阡姬啊,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得心头好,我本来对你这个合约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现在,我可以考虑。”正派男说罢,还向阡姬递了个眼神,看了蝉衣一眼。
阡姬笑着从身后的的茶几上拿起一小壶酒,趁着蝉衣被另外两人围攻的时候,掺在了最后一杯深水炸弹里。
看着蝉衣喝下了最后一杯,正派男才拿起手边的茶水在鼻子下闻了闻,浅浅的饮了一口,嘴角泛起那几不可见的笑。
阡姬拿出了合约和笔递到正派男的面前,小声对着他说:“您啊,可别嫌她扎手,小脾气撅着呢。”
正派男写完了最后一个笔划将笔帽旋回去,阴鸷的眸子看着阡姬说:“我身边的女人,有哪个是当初心甘情愿跟着我的?”
阡姬被这个眼神刺的一惊。
这个可怖的男人,混迹娱乐圈数十年,他手中的女人,做的了绕指柔,也做的了诛心仞,这个圈子里,有些人办事靠滔天的金钱,有些人办事靠编织的关系,而他办事,从来都是只出动一个女人,而今天就是他给蝉衣上的第一课。
合同签完,阡姬心满意足的装进了档案袋里。拿到投资,这次的戏,她一定是女一!
嘭——
蝉衣身子突然一软,她勉强用力的撑住桌子,才没至于跪下去。她搭在桌子上的手握拳,可手指却像失去知觉一般。
“哎呦,咱们喝酒就喝酒,下什么跪呀,来哥哥扶你起来。”油腻男笑着说。
感受到油腻男架住自己的手,蝉衣一阵颤栗,身体像触过微弱的电流一般酥痒,挠的自己的心,也有些异样。
正派男看蝉衣这个样子还依旧不出声,不由得有些不悦:“阡姬啊,你这个朋友,莫非是个哑的?”
阡姬解释道:“当然不是,她只是最近坏了嗓子,所以啊,无论今天怎样,她都是发不出来声音的。”
蝉衣回头瞪向阡姬,什么叫无论今天怎样!
蝉衣扶住额头,刚刚自己虽然有些微醺,但神智还是十分清醒的,可是现在竟然头晕目眩。
药效逐渐上涌,像是大坝决堤般,将之前拦住的酒意全部释放了出来,此时,酒精在身体里顶着,横冲直撞地冲进了脑袋里。
蝉衣晃了晃头,再一睁眼,眼前的男人,皮肤变的无比白皙,浓浓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俨然是淇老板的模样,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下,花瓣唇含笑留情。
男人抚上蝉衣的脸,这般温温热热,惹的蝉衣也侧着头向那宽大的手掌蹭去。
“淇老板~”
蝉衣身子一个踉跄,跌落进男人的怀里,男人大胆的摩挲着她的背,伸手撩开她的长发,侧头吻上她的颈间。
一阵酥麻过后,颈间传来的疼痛渐渐的明显,男人酒气上涌,嘴上越发的没有分寸。
蝉衣吃痛躲开,这才看清!眼前哪有什么淇老板,这分明是那个油腻男,可在自己一眨眼间,这张脸又变了。
蝉衣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虽是没了记忆,但她不傻,这般致幻,又背离心神而起的身体反应,这是!
她失声地笑着,原以为这样的药只存在于古代宫廷,真是没想到,能让自己在人间遇上!还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蝉衣伸手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