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过的人最知道钱的来之不易。
但郝一靶更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要完成的和要学习的是什么。
所以他咬咬牙后，还是重重点头。
“行！我学！我还剩两次试听的机会对吧！”
“来！选他娘的！”
他一个个点进去，看着每个认识或者不认识的讲师的简介。
有主讲【材料性质与分类】【色彩的运用】这样文化类型的。
还有主讲【剪裁的技巧】【完美的测量】【细节缝纫】【材料的叠加】等实用技巧的。
郝一靶不想浪费这两次试听机会，所以干脆放弃了B+级的讲师，直接从B级开始看起。
“这个适合我……”
“这个也不错……”
“我现在细节的手工艺做的还不如吹画姐好，这个也得提升啊……”
他几乎挑花了眼，最后好不容易决定了三个。
“一万一堂课还是太贵了啊……”
郝一靶心痛的捂住腰包，最终选择了【完美的测量】和【细节缝纫】两个课程。
他的量体能力并不差，但如果能更加精进，就给后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至于细节缝纫……
他总不能一个当老板的，还不如员工的能力强吧……
这个不关乎别的，就一句话！
男人的尊严！
画面一闪，他重新进入那个空间，但与之前不同，面前的教室变成一间纯黑色房间，更奇特的是，整个房间毫无光亮，伸手不见五指。
“老师？”
郝一靶不敢动弹，只是轻声叫着。
啪！
一束光突然亮起，聚光灯投向郝一靶面前，照亮了一个穿着长褂的中年男人。
他面容安详，嘴角带笑，带着瓜皮小圆帽，脑后一条粗黑的辫子长长下垂。
“你来了。”
男人点点头，面容在阴影下浮动，郝一靶这才看清他的脸，竟然双眼紧闭。
他是个盲人？！
盲人怎么测量？
郝一靶懵了，下意识就想退出，但那人紧接着一句话让他留了下来。
“数字可以定义尺度么？”
他似乎喃喃自语。
“也许可以，但不绝对。”
郝一靶一头雾水，测量测量，量的不就是数字的尺度么？
没有数字，怎么做衣服？
“尺度不仅仅要用数字……”他慢慢走动起来，时而步入黑暗，时而走进光明，最终站在聚光灯的最中心。
“要用心。”
“人体静止时，数字是更亮的标准，那动起来呢？”
“他的姿势，他的动作，他的角度。”
“衣服的褶皱，重力，弹力。”
“这些如何测量。”
“要用心！”
5分钟时间转瞬即逝，面对是否正式开始课程的提示，郝一靶毫不犹豫点了同意。
他知道这人要讲什么了。
放在现代来说，这东西叫人体工程学。
但似乎这人还有不同的技巧和能力。
老师似乎得到了继续讲解的提示，下一秒便笑着向他走来。
“怎么用心？”
“要先用手……”
灯光暗下去，四周重新恢复死寂的黑暗。
而在下一秒，一双苍劲有力的大手抓住郝一靶的手，向前伸去。
同时身后那老师的声音重新响起。
“我的课程，是让你重新了解人体。”
“人体的褶皱，动作时的皮肤状态……”
“触感加大脑……”
男人的声音自信又笃定。
“才是最完美的测量工具！”
……
赚了……
郝一靶手继续划动，心中只剩这两个字久久不散。
赚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呼!!!”
随着一声溺毙般的大口呼吸，郝一靶猛地瞪大眼睛，似乎不适应光线一般，皱眉眯了一会才缓过来。
但紧接着，红晕轰然从脸烧到脖子，接着整个身体都快红透了。
系统嘿嘿笑着，声音有点贱。
【按照你们蓝星人的话来说，你这可是赚大了哈！】
郝一靶满脑子晕晕乎乎的，根本无暇理会系统的调侃。
一个小时？
不！
课程虽然一个小时，但这位讲师似乎有自己的权限和福利。
【我的课程由于其特殊性，所以我会动用我的权限，时间延长三倍，你好好感悟。】
三倍！
这是那个盲人老师告诉他的。
所以……
他在纯净的黑暗中，和那位女性模特‘共舞’了三个小时。
从直立到弯腰，从行走到小跑。
从抬手到抬腿，几乎日常生活中会出现的姿势，他都陪着她感受了一遍。
赤身luo体的。
贴身感受。
……
太刺激了……
郝一靶只庆幸那个意识空间里的自己似乎并没有男性功能，所以身体全程平静，不平静的只有他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