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既然知道背后主使是宁王,请姑娘以后小心行事。他如今的势力,大得很。”
若雪点头轻道:“我会的。庆王殿下亦是如此。”
萧琰莞尔一笑,“三姑娘,在下眼下可是安全的很。危险的,是姑娘你。这一回他下手匆忙,没有好生筹谋,姑娘你才得了一丝生机。之后,他想对付你,办法可多的是。”
若雪定定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温若雪,才不会怕他。”
语气铿锵有力,像是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将军。
巾帼不让须眉。
萧琰被她身上的淡定自若晃了眼,唇畔勾起一丝欣赏的笑意:“遥祝姑娘旗开得胜。在下的性命,可在姑娘手里。”
书房外,响起三声扣门声,又传来叶七焦急的声音:“天越发亮了,姑娘收拾好没?可必须得回府了!”
若雪应道:“来了!”
随即深深地看向躺在榻上的萧琰:“明儿入夜,我再来。”
萧琰受伤需要解毒之事,不能外传。施针解毒之法,更不能交给御医,以防被宁王的眼线知晓。
这一席话,活似深夜偷情的爱侣,绞尽脑汁找个法子来私会。
“那我等你。”萧琰眉目深远,悠然而安静地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女子,一瘸一拐地踏出书房。
一直躲在榻下的白猫忽地跃身,跳到萧琰的胳膊肘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衣袍。
萧琰捞起白猫,揉了揉它的肚皮,对着它浅蓝色的瞳孔笑道:“雪儿,你乖不乖?”
这只雪儿很乖。
那个雪儿,很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