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妇力气大,若雪被她一推便摔倒在地,膝盖没有防备地直磕在石板上,隐隐作痛。
她揉着膝盖缓缓站起身,余光扫到一旁安然不动的萧琰,心里纳闷:这人不是会武功吗?怎么被仆妇一推就顺势进来了?
萧琰目光低沉,嘴边却有了一丝别样的笑意,“三姑娘,你是得罪了什么人?”
他从不在人前展示自己武功高强的一面。一个小小的仆妇本来不在话下,只是身在皇家别院,处处都有各个势力的眼线,他怎好露出马脚?
若雪站起身,拍拍裙摆的灰尘,“谁知道那人发了什么神经?”
一缕浓郁得呛人的香味,从里间飘过来。
若雪大步走进里间,隐隐纱帘之间拢着一张宽阔的木床,半点人影也没有,“费尽心机骗我来干嘛?”
“是媚香。”萧琰轻道。
若雪顿时懵在原地,随即跑到四周,用尽力气拍打窗户,她一边拍一边嘟囔,“你怎么不着急?”
每一扇木窗,都被人从外面,锁得死死的。
“我不介意,庆王府多一个女人。”萧琰的声音多了一层不明意味的曲折。
若雪颓然地双手抱着胸口,警惕地盯着萧琰,声线颤抖:“你别过来啊……”
萧琰没说话。
想必若雪还不知道这媚香的威力,沾了媚香后,碰不碰女人,可不是单凭意志力就能控制的。
若雪忽觉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就像是一个不断融化的冰块,瘫软在地上,没有半点力气。
萧琰也不好受,他强打着精神坐在桌边,手中的白羽扇早就摆在木桌上,额头上细汗密密。
若雪的腹部深处好似火山爆发,炙热的岩浆在她身上流淌。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呼吸新鲜空气,而覆盖在肌肤上的层层轻纱像,是一层又一层火苗,让她烧得难受。
她忍住要将身上衣衫都脱干净的欲望,抬眼一瞥萧琰。
这一看却很要命,此时的萧琰好似一块微凉的玄玉,让她忍不住想要去靠近,缓解身上的炽热之苦。
“你……别过来啊……”这回,换成萧琰如此轻道。
她若是过来,他必然控制不住。
萧琰的声音,落在此时的若雪耳里,充满了富有磁性而性感的味道,让她腹部痒痒的,像是有柳絮在那里飘来飘去。
若雪强行镇静,努力维持躺在原地、不靠近萧琰的姿势,眼神却不受控制地死死盯着萧琰。
萧琰也不例外。
两人都如同饥肠辘辘的饿狼,眼眶泛红地紧紧盯着彼此。
媚香让萧琰的身体感官放得极大,即便两人隔得很远,一人坐在桌边,一人躺倒在地,萧琰也能闻到那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少女体香,像雨后的栀子花。
他紧皱眉头,捂着鼻子轻道:“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我也是。”
若雪也迅速用手捂住鼻子,萧琰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太好闻了,像是轻微发酵的甜酒,让她有些沉醉。
很快,手掌已经挡不住对方幽幽的体香味道。
若雪都快急哭了,那股幽香拼命钻进她的手掌,又钻进鼻子中。捂鼻子完全没有用了,她索性垂下手臂。
萧琰也放弃了捂鼻子,忽地站起身,吓得若雪紧张问:“你……你要干嘛?”
他大步跃上木床,声音嘶哑:“坐不住了……”他已经没有力气端坐在桌边。
萧琰的动作幅度很大,使得他身上好闻的荷尔蒙味道越发浓烈。若雪从未如此渴望靠近萧琰,好猛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好在,萧琰身怀武功,他一点点用内力逼出体内的媚香,只是成效很慢。
解除媚香,要么用解药,要么用女人,要么需要一天一夜用内力逼出体外,后者还会承受巨大的痛苦。
萧琰尚且还能把持得住,若雪的身体从没武功底子,几乎要崩溃了。
若雪用手肘撑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在地上爬,挪近木床,然后艰难地爬上木床。
“我真的好难受……”若雪轻道,声音软软的没有力气,身上香汗淋淋。
她艰难地爬到木床边,抱住萧琰的大腿,鼻子靠在玄色锦袍上猛吸一口,长舒一口气,终于缓解了些许。
萧琰垂眸一看,若雪身上水青色的外袍早已褪去,薄薄的轻纱里衣勾勒出曼妙的身材,长腿纤细,腰肢柔软,胸前高高隆起,像一只饱满的水蜜桃。
青丝落在她弧度优美的脖颈上,肌肤雪白,从下巴一直延伸到酥胸,萧琰强忍住去好好揉搓的冲动,视线却始终挪不开。
若雪却不踏实,刚才稍微舒缓片刻后,更炽烈的烧灼感又一阵袭来。
她两只大长腿缠住萧琰紧实有力的双腿,双手环抱住萧琰的腰,耳朵贴在他硕大的胸肌之上。
萧琰身子一僵,全身笼罩在少女的甜香之中,她柔软的身体包裹着他紧实壮硕的身体。
若雪几乎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像一条灵活又缠人的水蛇,胸口轻纱半露。
萧琰一眼就看到她胸口半抹殷红的胎记,脑中的防线,像被拉扯到最极致的程度,“啪”的一声轰然断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