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情欲浮现在他的眉宇。
“但是此刻我更喜欢你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
鹤弯弯被他这一咬,蹙着眉,咬着下嘴唇,“季砚是吧,你真是个混蛋!”
季砚不怒反笑,掏出系在腰间纽扣般大的玉佩,系上了黑色的金丝线佩戴在鹤弯弯的脖颈处。
似乎那一刻,鹤弯弯肚子上的蛊虫开始与血液循环,开始振动。
“你给我戴了什么?!”
“护身符。”他脸不红心不跳,平静地看着玉佩里血液的跳动。
“给我这个干嘛,取下来!”鹤弯弯双手被禁锢,气的她恨不得吃了眼前人的肉。
自己刚从虎穴逃出来,现在又进了狼窝,真是服了。
季砚瞬间在听到鹤弯弯的话那一刻眼神倏然肃然,怒气冲冲地掐住她的脖颈,掌控欲十足的他眼里带刀。
“你闭嘴,你取不下来的,注定是你的。”
鹤弯弯只觉得这个玩意儿带上以后,自己的脖颈像是被人用针刺了一下,有个东西钻了进去。
“季砚,我还得学习呢,要不你放了我吧,我大学毕业后一定和你结婚,或者你把我送回去,我和你住在一起,你别把我一直锁在这里好不好?”
鹤弯弯开始她的画大饼之路。
季砚手缓缓放下,语气讽刺:“小妻子,阿爸说,女人书读多了,男人会留不住的。”
鹤弯弯:去尼玛的。
鹤弯弯缓和好情绪,轻声道:“怎么会呢,你阿爸一定是骗你的。”
“阿爸不会骗我,但是你会。”季砚像一只精明的狐狸,眉宇赶着冷意。
季砚扫了一眼鹤弯弯的脸颊,视线落在那张机灵的大眼睛,饶有兴趣地用中指止住她的唇瓣,眉眼含笑。
“鹤弯弯,我的小妻子,不要太聪明了,还有很多的事情你想得太简单了。”
鹤弯弯盯着男人强势又轻蔑地看着自己,自己就像是囚笼里的金丝雀,被看的一干二净。
她被季砚锁在了房间,她尝试过丢掉脖颈上的玉佩,可那东西,她只要有脱离的念头,她的肚子像是蚂蚁噬心般难受。
真是神他妈的保命符,鹤弯弯觉得就是一个祸害。
“季砚,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我取不下来玉佩?!”鹤弯弯摸索着房间的摆放,捶打着木门。
他懒散地推开了门,铃铛声却似魔音贯耳让鹤弯弯心微微一颤,季砚手里端着黑色稠密的汤药。
“小妻子,闹也闹够了,该喝药了。”他越是温文尔雅,让鹤弯弯越觉得虚伪冷冽。
“我又没病,我为什么喝药!”鹤弯弯闻着苦涩的汤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季砚笑了笑,漫不经心地将药放在桌子上。
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桌边,眼里带着调侃,“去除你身体里的污秽。”
“你跟他睡过,我恶心他,心疼你。”他倒是把话说得很漂亮。
“季砚,这不需要喝药的。”鹤弯弯尴尬地凝视着他。
季砚端起汤药,擒住她的脸颊,侧脸微微靠拢,与之相贴,“我的小妻子,你怎么能忍心让我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