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该用户被纸人虐杀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七十九！建议宿主立马关注，沟通业务！】
才一打开牛子常的直播间，叶根就听到了系统的催促音。
眉眼一喜，叶根暗暗叹道：“不愧是麻衣陈家的水准，一看一个准！”
给牛子常点了关注，叶根快速地在直播间抠起了字。
很快，一道在众多拍屁弹幕中略显突兀的弹幕就亮了起来。
【用户叶氏赶尸：牛校长，请问赶尸服务需要了解一下吗？给你冷冻送回家的那种！】
弹幕一经发出，本就人数不多的直播间瞬间炸开。
【用户舞蹈老师王老师：这谁啊？来捣乱的吗？知道这是什么直播间吗？这可是京市大学的官方直播，你来瞎凑什么热闹？】
【用户文化传媒李老师：这ID...嘶！不会是那个叶氏赶尸吧？】
【用户图一乐：李老师，不用怀疑，就是那个赶尸哥！我是跟着关注进来的！】
【用户保安大队王队长：完咯...我看了下，这人是本尊！校长，你赶紧交代后事吧！】
【用户隔壁你王哥：刚刚才看到赶尸哥列表又多了一个关注，没想到居然是牛校长，牛校长不会也要被纸人杀吧？】
因为弹幕的骚动，直播间的人气也在水涨船高。
牛子常本来自己都要给自己说得昏昏沉沉了，一看手机屏幕上冒出大量的弹幕，瞬间就精神了。
不过，当他看到弹幕所议论的话题时，原本兴奋的老脸立马就瘪了下来。
“叶氏赶尸？是那个赶尸哥？”
眯着眼看了弹幕大半晌，牛子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什么。
他虽然是校长，但是平日里没啥事也爱刷刷斗音，看看美女。这斗音上人气正盛的“叶氏赶尸”，他又如何不知。
“完了！完了！被他关注了，我是死定了！”
老脸一阵煞白，牛子常身子一哆嗦，直接瘫在了椅子上。
他的额头不自觉的渗出冷汗，嘴唇颤抖地看向直播间。
“赶尸...赶尸哥...在吗？我能问问，我会怎么死吗？”
【用户叶氏赶尸：被纸人杀死！】
“什么？纸人？！”
想起连日来闹得沸沸扬扬的纸人事件，牛子常的面色发苦。
突然，他想起了前段时间的一件事。
京市校花自杀事件！
这件事，原本没有闹到那么僵的。
只不过是一个尼哥交换生脚踏N条船，辜负了校花的感情，还加上了一点梅毒...
按照领导层的意思，是将这事压了下去，保住尼哥，再给这校花一笔封口费。结果这校花不同意，闹着闹着就自杀了。
好在靠关系是把这事镇压下来了。
牛子常记得清楚，当时校花的父亲，一个扎纸的破老头拉着校花来讨说法，自己看他没啥关系就把他轰走了。
他记得，那日那老头还说什么，“既然官家管不了，就让纸人来管！”
当时那老头的眼神邪气得很，牛子常只觉得晦气，也没把这事放心上。
没想到，现在要被纸人上门报仇了！
“不会就是那老头吧？”
牛子常嘴角抽搐，好半天都沉寂在对事件的回忆中。
良久，手机直播一阵震动，牛子常回过神看向直播间，是叶氏赶尸的留言。
【用户叶氏赶尸给您打赏了一枚火箭并留言：牛校长，别犹豫了！赶紧下单吧！兴许我能给你整个热乎的尸体送进焚尸炉！】
“......”
冰冷的话语，瞬间凉了牛子常的心。
他不是什么不信命的人，相反，他还非常信这一套。
叶根的名声他又如何不知晓？
咬了咬牙，牛子常颓然地放弃了抵抗，应了一声：“好！既然我要被纸人杀了，那就希望你能给我收个全尸！”
作恶之人，往往比普通人更看得清生死。
牛子常刚刚答应下来，叶根那头就私发了一个收款码。
“一万一位，概不打折！谢谢！”
看着私信的二维码，牛子常爽快地付了钱。
仰在座椅上，牛子常又陷入了回忆中。
他在想，当时要是不在乎那点补贴，帮校花讨伐尼哥，现在的结局会不会更好呢？
另一边，叶根这头开单成功后，耳边就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
【滴！恭喜宿主签单成功！】
【奖励宿主养尸丹一枚，奖励宿主赶尸派秘术：“养尸术”！】
随着声音消散，叶根感觉到大脑中多了很多对尸体保养，以及对僵尸驯化炼养的手法。
手心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紧紧攒住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