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寿?”法海依旧认真地更换着热掉的毛巾,“这个贫僧无法确定,但他一定从康施主身上获取了他想要的东西。”
白素纯:“还真是钱难挣屎难吃,侯府这赏银若不是我们,恐怕满天下没有几人能挣到了。”
“话说法海,你直接接触我的脚不算破了色戒吗?”法海口中幸好没水,不然定会喷白素纯一身。“贫僧全当是在给动物治伤,何谈色戒一说?”
法海感觉眼前一暗微微抬头,白素纯的脸近在咫尺。“你说我是动物?我这么美的容颜,你却说我是动物?”
白素纯水润饱满的双唇,像被赋予了魔咒一般吸引着法海。“你好歹把我当个人吧!”白素纯和法海的脸同时红了起来,一个因羞愧,另一个是因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