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一脸倦意地打开房门,“找我什么事啊,白姐姐。”时间还早,白府内的众人全都刚起。
“瞧瞧,就连蛇精天天上班也吃不消,更别提虚弱的人类了。”白素纯走入屋内,“把前天晚上你带回来的火把给我。”
小青:“出府后我再给你吧,和尚在府中不太方便。”清风拂过,带着缕缕花香。“没事,那法海好像真的没什么道行,昨日我一气之下在他面前施了法,也没见他有所察觉。”
白素纯回忆起昨日在她屋内的种种,虽然不知为何法海和原本故事中的人设大相径庭。但经过多日相处,她已经确把法海当成了个普通和尚。
青光一闪,一个黑乎乎的火把出现在了小青手里。白素纯带着火把走回院子时,许宣正站在她的房门前。
“今日是休息日,许官人怎么不多睡会?”许宣回头,“原来白娘子不在,我说怎么无人应我。”走下台阶,许宣朝白素纯走去。
“白娘子昨日不是说,烧我房子之人许是与我有仇。我想了一下,你觉得会不会是张思?”白素纯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就是在衙门状告我伤人的那人。“经许宣提醒,白素纯终于想起了此人。”倒是有可能,不过此事许官人先别管了。“
许宣有些犹豫,”可……”白素纯嘴角浅笑,“许官人,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考虑是否参赛。”
白素纯还惦记着昨日早上告示上说的那事,有钱不赚王八蛋!再说许宣想要置办家宅,也确实缺钱。
“对了,许官人。”白素纯本已越过许宣,又停下脚步。“下次休息日不要这么早来找我,起不来。”许宣愣在原地,直到白素纯关上房门,才眨了眨眼。
午膳前后白素纯去厨房下了锅素面,本想喊着许宣一起,结果半天没找到其身影,最后只好自己尽数吃完。
“粒粒皆辛苦!”白素纯挺着圆鼓鼓的小肚子走到院中消食,刚好法海也在。“白施主倒是十分体恤农民。”
明明算是句好话,但白素纯怎么听着都有股嘲讽之意。“法海师父没去保安堂啊?”今日轮到小青和玉卿小乞丐当值。
“没有,贫僧今日想在府中抄写经书。”白素纯正欲离开突然想起许宣一事,脚步踌躇。“怎么,白娘子有事找贫僧?”
法海转过头看向身后之人。“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不知道法海师父一会儿有没有空闲。”白素纯想起昨日半碗饭之事,有点心虚。
法海:“去哪?”白素纯:“衙门。”
片刻之后,两人按照约定在白府门前汇合。“怎们又去衙门,又死人了?”法海依旧穿着他那身晚上洗,白天穿的僧袍。白素纯:“为了许宣一事。”
到了衙门,白素纯用力叩响府衙大门,终于不再是县丞大人亲自开门。“来衙门何事?”官差一脸严肃。
“劳烦官差大哥和县令大人通报一声,就说白素纯有事找他。”官差上下打量两人,“等着。”说完关上大门。
“大人,外面有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找您,还带着位和尚。”
听到官差的话,县令大人心中猜出大概。“来人可曾报了名字?”官差想了想,“那小娘子说她名唤白素纯。”
县令大人放下手中典籍轻叹一声,“直接带他们来书房吧。”官差走后县令眉头紧锁,“这白娘子怎么总有事要报?”
上次棺材铺老人一事到现在都没有查出背后真相。
衙中仵作验尸后说是死于暴毙,可偏偏老人身上有处剑伤。尽管是死后中剑,可这反而证明事有蹊跷。
再加上他那家中娘子没事就提起曾当街见过老人,搞得县令大人就算想将案子压后,却又总是记起。
“进来!”官差将白素纯和法海领到书房后,知趣地退下。“白素纯参加县令大人。”“阿弥陀佛。”县令坐在书案后的圈椅上,“白娘子这次找本县令又有何事啊?”
白素纯假意为难,“回禀县令大人,我也不想总叨扰您。主要是我那医馆中许大夫的家被烧了,您瞧。”
县令大人看着白素纯手中举起的火把,“这是?”白素纯:“这是我在许宣被烧家中找到的火把残骸。目前推断,应是有人故意放火想要谋害许大夫的性命。”
“白素纯,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县令明显不悦。管辖内屡屡发生命案,县令哪里高兴得起来。“素纯不敢与县令大人开玩笑。”
县令:“你可还有别的证据,或是怀疑之人?”白素纯心中腹诽,“我要是有,我还找你干嘛!”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回大人,暂时没有。”
县令若有所思,“可是我这几日没听说城中有谁家中着火啊。”城中若是出此大事,按理说县令不可能不知情。
“回大人,许大夫住在城外。”白素纯作出解释,县令豁然开悟。“行了,此事我已知晓。你把那手中证物留下后就可以先回去了。”
走出府衙后,法海发问:“贫僧怎么觉得此事会不了了之?”白素纯耸耸肩,“若是如此也没其他办法,这种事情不是你我可以查清楚的。”
倒也不是不能亲自去查,只是白素纯不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