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为患的各家医馆里已经容不下更多病人,只能在街边坐着等待。“怎么会这样?”白素纯看着襁褓中的孩子,满头银发的老人于心不忍。
“他们这是得了什么病?”医馆中的伙计正在给病人煎药。“还不清楚,不过我家主人说有可能是瘟疫。”伙计的话证实了白素纯的猜想。
没再打扰伙计,白素纯拉着小青走到旁边。“小青,记住一定不要把这手帕取下。在此等我,我去去就回。”小青:“白姐姐,你去哪?”
他不想一个人待在这,”我去想办法把许宣救出来。”白素纯若有所思,“这样,你先去保安堂把医馆收拾一下,姐姐一会儿去那寻你。若是有百姓去医馆看病尽管收下,让他们稍等片刻。”
两人原地分开,小青去了保安堂,白素纯则隐去身形去了牢狱。“但愿许宣没事。”白素纯在狱中搜寻着许宣,终于在一个角落处找到了他。
靠在狱墙上的许宣脸色有些泛白,好在并不像城中百姓一般有气无力。白素纯原地施法离开,一阵清风吹过,许宣心中诧异何处来的凉风。
“咚咚咚!”白素纯学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中击鼓鸣冤的样子,敲响了鸣冤鼓。“谁呀!”打开门的是一脸愁容的县丞,看见白素纯手中拿着鼓棒没好气地说道:“你做何事?”
白素纯放回鼓棒,礼数周全地和县丞行礼。“小女子白素纯,有要事找县令大人。”正在为城中染病一事发愁的县丞看她不仅漂亮还懂礼数的面上忍住怒火,“县令没空,没看这城中突发异样吗?”
说完准备关上府衙大门,“县丞大人别急,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手上的动作一顿,“你?你能有什么好办法?”县丞并不相信白素纯一介女子能提出好的建议。
“县丞大人可还记得我本来开了一间医馆?”县丞重新打开关了一半的大门。“进来吧。”那日庭审许宣时他自然也在现场,对白素纯印象深刻。
大堂内空无一人,就连一位官差都没有。“你找本官何事?”县令的官服都还没穿好就从后院走到堂上。“草民叩见县令大人。”
说着白素纯准备跪下,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正所谓先礼后兵。“得了,有话快说,本官忙着呢。”白素纯没想到县令还是一位急性子。
“敢问县令大人这府衙中的官差都去了何处?”县令总算整理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病了。”白素纯:“全都病了?”县令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快走,本官今日没时间坐在这与你解答无关紧要的问题。”
白素纯连忙开口,“县令大人若是因为城中瘟疫一事,小女子这有一计可说与大人。”听到她的话县令先是皱起眉头,“你说这是瘟疫可有证据?”
瘟疫常具有很强的传染性,对此县令并不陌生。若真是瘟疫横行,事情可就麻烦了。假如再传染到临城,后果不堪设想。
“从目前的症状来看,大概率是瘟疫。素纯建议县令和县丞大人也随时佩戴面纱,尽量阻绝毒素入侵。”两人下意识地用手捂鼻,县令这才注意到白素纯脸上系着的手帕。
“你有办法解决?”县令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正襟危坐。“有。”白素纯十分笃定,见此县令依旧半信半疑。“说来听听。”
白素纯:“放了牢狱中的许宣。”这下县令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与他有何关系?”县丞在一旁提醒道:“那许宣也是一名大夫,还是这白娘子医馆中的。”
县令听完脸色骤变,“大胆白素纯,竟敢将生意算计到本官头上。”白素纯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县令大人动怒是因为想歪了。
“县令大人冤枉啊。如今这城中大半百姓身患此怪病,各家医馆已经不堪重负。此时狱中正有一位大夫可以医治此病,大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若许宣医治好众人,不仅替大人解了燃眉之急,更是可以挽回前一阵在百姓中丢失的威严。”白素纯的话直接戳中县令的心事。“大胆!”县令假意生气,心中却觉得白素纯所说之法可行。
“你可确定许宣有办法医治这病?”县令不太相信许宣的医术,心中难免担忧。“我确定!”其实白素纯也不清楚许宣是否有办法,但她会法术!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
“县令大人,我还有一事相求。”县令:“说!”白素纯上前两步,“本次医治过程我保安堂分文不收,对外只说是县令大人个人出钱资助。但我要……”
县令是何等精明之人,虽然白素纯提出的条件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可还是不敢贸然答应。“要什么?”白素纯狡黠一笑,“此事之后,我要县令大人亲笔题字,为我保安堂用做宣传。”
“就这么简单?”县令不敢相信白素纯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县令和县丞对视一眼,“好,本官答应你。”
白素纯微蹲半身,笑意盈盈地看着县令,“素纯谢过县令大人,所以许宣何时出狱?”
“县丞,你带白娘子去接许宣吧。”
狱中许宣听到县丞的话一脸震惊,今日不过才第十一日,怎么就突然被放出?看到在外等着他的白素纯,许宣更是满脸不敢置信。“白娘子?”
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