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关系不大,只能是好生将养,常年用药温着,您说的方子,只怕是不大得用的。”
这话说出口,不光是瑞王妃的眉梢扬了起来,就连坐在稍后头些的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意味不明地抿了抿唇。
没许下人家的姑娘家,为了来日能定下个好人家,需要小心避讳着的地方不少。
其中最要命的一点,就是不能让人觉得这姑娘娇气不好生养,否则人家男方来求娶个病秧子回去做什么?
侯夫人言里话外都是在说玉青时体弱,尽管她说的是实话,可这样的话说出口到底是不合适的。
她到底是有心的,还是无意?
二夫人和三夫人暗暗垂首遮住眼中诧异没出声。
瑞王妃见侯夫人神色不似说谎,不动声色地把搭在手腕另一只玉镯上的手放了下来。
这玉镯原本是一对儿,她也事先想好了定北侯府的嫡出姑娘一人一个,好显得她不偏颇也无偏爱,也好借此来叙往后的后话。
可如果玉青时的身子当真如侯夫人所说的这般孱弱,那她可就要好生想想之前的事儿了。
定北侯府的助力的确重要。
可宣城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瑞王府唯一的世子爷。
宣城未来的王妃,无论如何都不能是个弱不禁风担不起事儿的药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