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事叫来,姑娘额外另选满意的就是。”
“不光是彩衣,刚才那些人想换谁都可以。”
侯夫人在人前还能勉强端出几分当家主母的架子,可在无人处时,内里的软绵就怎么都遮不住了。
特别是对上玉青时那双涔涔的眸子时,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万般不是滋味。
侯夫人本人其实是不想往玉青时身边放自己的人的。
毕竟她名义上是玉青时的嫡母,玉青时又是这么副不好亲近的性子,她不管做什么,只怕都会有人疑心。
可问题是老夫人拨了人,二夫人三夫人也都放了人。
她要是什么都不做,一点儿表示也没有,估计没几日就会有人说她刻意冷落玉青时。
可要是真把自己身边的人拨到了梅青院中,说得好听些就是她关心晚辈,用恶意揣测深了,就少不得要说她是为了监视掌控。
昨晚为了这事儿,侯夫人愁得一宿没能合眼,今天鼓着胆子把彩衣单独叫出来,自己亲自跟玉青时说明了彩衣的来路,可心里还是惴惴着怕玉青时会误会自己的用意。
她把定北侯当成天,把老夫人的话当金科玉律,玉青时受这两人的重视,她丝毫不敢大意疏忽,只恨是不能把心窝子剜出来给玉青时查验,自己确实是毫无恶意。
她鼓起勇气解释完了,再看玉青时却发现她好像没什么生气的意思。
她谨慎地唤了一声:“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