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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于渊,青天白日的你犯的什么大毛病?!”
“你有病吧进门就把我的门给踹了!”
“我告诉你今儿不把这门给我补好了,你就……”
“哎呦我去!”
林清一嗓子还没嗷完就被破风蹿来的宣于渊双手揪住了衣领,猝不及防之下直接从床上被拎得站了起来!
在门前早已目瞪口呆的人默默抬手把掉在地上的下巴强行托了回去,有志一同默契十足地纷纷转身背了过去。
大白天的就开始装集体眼瞎。
死一样的寂静中,林清被拎着衣领脚不沾地,挥舞着胳膊徒劳地挣扎了几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宣于渊阴恻恻地说:“人在哪儿?”
林清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宣于渊这通撒疯是为什么,表情突然就变得像生吞了抹布一样复杂。
他舌头打结似的连着咽了几口口水,赶在宣于渊炸毛把他直接掐死之前无言道:“就为这个?”
“你……”
“就为了一个随便抓都能抓到的小姑娘,你居然把我当咸鱼拎?!”
“宣于渊你还有没有良心?!”
面对他掺杂了震惊斥责愤怒和惊悚的复杂眼神,宣于渊一点儿理会的心思都没有。
他被玉青时耍了多日在水上漂了数个日夜,这会儿距离疯大概就只剩下了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如果林清也是耍他的话,下一秒他估计真的就要疯到拆房子了。
他两耳不闻如风似雨的质问,很执拗地盯着林清因过度愤怒而震颤的眸子,一字一顿地从牙缝中往外挤字:“别废话。”
“玉青时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