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风。”
“别让不该看的人凑过去占我便宜。”
一个大男人,说这话时一脸恼怒,活像是个黄花大姑娘。
被他意有所指的粉衣姑娘闻声一脸死一样的惨白,浑身都抖成了筛子,看着极为可怜。
只可惜,宣于渊不是个解风情的。
玉青时也没以德报怨的心性。
在这两人面前,别说只是哭,就算是把头摘下来血流了一地,这二位见了大约都不会变色。
玉青时嫌弃地白了宣于渊一眼,弯唇轻斥:“赶紧去!”
宣于渊噗嗤一乐捧着衣裳蹿入了树丛深处。
刚刚还一脸惨淡的粉衣姑娘不知从哪儿借来了勇气,瞪着玉青时咬牙说:“你还说自己跟他没什么?”
“还敢说自己没勾搭他?”
“要不是受了你的蛊惑,他怎么会对你言听计从?”
“你肯定是……”
“如你所言又如何?不是你说的那样又怎样?”
玉青时漫不经心地掸了掸手指,轻飘飘地说:“那都是我跟他的事儿,与你何干?”
“别说我现在和他的确是没什么,万一是真有点儿什么男女之情,那他就是我的。”
“谁给你的胆儿觊觎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