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蔓出一分,侧身对着那几人,望着满脸紧张的店伙计笑了笑,说:“我再看看别的,你先去忙吧。”
店伙计闻言露出个感激的笑,抬手囫囵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跑着去拿了男子要的鞋来,单膝跪在地上一一给那男子试。
男子试鞋的时候嘴上也没闲着,一个劲地跟身边的人说:“你说这玩意儿到底对不对?咱们会不会是找错了地方?”
“不然为何找了这么些时候,还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坐在他旁边的人听到这话,呵了一声说:“二爷得的消息,定然不会有错。”
“只是咱们或许还没找到门路,再过些日子或许就能好了。”
试鞋的男子扯着嘴角啧了一声,站起来试了试,像是觉得还行,随手扔了个点儿银子砸到店伙计的身上,拿起茶案上的画像说:“你说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的能耐?怎么就惹得咱家二爷和三小姐如此忌惮?”
“那是主子们的事儿,你打听那么多作甚?”
“害,我这不是同你随口一说嘛,出我嘴入你耳就没人知道了。”
“要我说,这丫头说不定早就死了,咱们何必在这个穷乡僻壤地窝着费劲儿?”
“真要像你说的死了就好了,也省得咱们白费力气。”
“是啊,早些死了不就都省心了么?你说这人也是,丢了十好几年了,隔了这么些时候还能冒出来给人添堵,也不怪咱家二爷心烦,还有……”
男子言谈之余丝毫不顾及周围的人听到什么,大着嗓门与身边的人勾着肩背走远。
全程背对着他们的玉青时捏紧手中布料,呼吸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
她都已经决意在此处藏个天荒地老,结果还是有人不肯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