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出去。”
“是。”
柳嬷嬷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说:“老封君,侯夫人,请随着奴婢来。”
老封君不得不压下心头狐疑,被侯夫人扶起来跪安离去。
等人走远,贵妃娘娘挥手示意殿内的人都出去,再摁不住焦急转身就走到了屏风之后。
看清宣于渊掌心翻飞的血肉,她急得当场就要去寻太医,可不等话出口就被宣于渊拉住了袖子。
“姨母。”
“撒开!”
“猴崽子你……”
宣于渊非但没撒手,反而得寸进尺抓得更紧了些,分明是个比贵妃高了不少的大男人,眼里流露出的孺慕却生生把年岁都衬得小了几分,瞬间就勾起了贵妃娘娘深藏在心底多年的画面。
她眼底泛红地瞪着宣于渊,没好气道:“渊儿,有什么话等太医来看过再说不行吗?”
“手划成这样你难道就不知道疼?”
宣于渊好像一点儿也察觉不到疼,也没有撒开手的意思。
他扯着贵妃娘娘宽大的宫装衣袖说:“姨母,您见过定北侯家的几位千金,可知她们身上有无共同之处?”
“例如一样的东西,刻了名字的玉佩之类的东西,您知不知道?”
他问得又轻又缓,仿佛是怕说得不清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贵妃娘娘被他这明显的异样弄得一愣,拧着眉想了想,说:“雕着名字的玉佩我倒是在侯府千金的身上见过几块,但是样式都是不同的,玉质也不一样,你问这个作甚?”
她说着想起宣于渊让柳嬷嬷问的那句话,皱眉道:“还有,你让我试探老封君和侯夫人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贵妃娘娘叨叨叨地问个不停,宣于渊魂不守舍地摩挲指腹,耳边响起的话一句都没听清楚。
定北侯夫妇他都是见过的。
侯爷长相粗犷,侯夫人温婉,都不是相貌出众的。
玉青时那张让人见之不忘的脸,怎么都不像是这二位的血脉。
可是……
世上真的会有那么多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