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说:“我恐那日有事儿耽误了。”
“干脆先把药都带回去,有时间就带着她来。”
“也行。”
大夫吩咐药童去把半月的药都抓全,装点好了递给宣于渊。
宣于渊抓着药包出了医馆的大门,翻身上了骡车坐好,把两次分别开来的药都拴成一大串,低着头说:“大夫说这药一日熬一剂,分三次服。”
“你记着每日吃过饭后再吃药,不然脾胃可能会被刺激得不舒服。”
“还有,你这伤破了皮肉,不好生养着,以后可能会留疤。”
“这段时日记得稍忌些嘴,荤腥辛辣之物不可入口,最好是吃得清淡些。”
说完他又像是觉得不妥,难掩烦躁地抿了抿唇,说:“不过也不可吃得过分清淡了,否则对养伤不利。”
“迟迟,要不先把老太太叫回来吧。”
“你伤了腿多有不便,老太太在家的话或许能好些。”
他自上车起就不太对劲,絮絮叨叨地念了半晌,说的也全都是与以往不同的话。
玉青时刚平静不久的心毫无征兆地狂跳了起来,暗暗攥紧了手,轻声说:“于渊。”
“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宣于渊挣扎着咬住了下唇,掰开玉青时紧握的手,把拴着药包的绳子放在她的掌心,哑声说:“迟迟。”
“我可能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