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玉青时简单提了一下。
她怕玉青时闻及生死之事会害怕,简单提了一嘴就说:“王家往后不敢再来作祟了,你别怕。”
死无全尸的人,自然不会再有活过来的机会做鬼。
玉青时眸光轻闪笑着点头。
“我知道了。”
秦老太把手里的小篮子放下,叹气说:“还有你大伯大娘,说是被族长和村长罚了。”
“你隔壁婶娘要是不说,我都还不知道。”
她说着狐疑皱眉,奇怪道:“你婶娘说罚足了三日才放出来了,可我怎么记着才隔了两日?”
玉青时闻言心里漏了一拍,神色如常地说:“的确是隔了三日,奶奶莫不是日子过得清闲,把日子都记错了?”
秦老太眉心无声狠跳,满眼古怪:“是么?”
“难不成真是我记错了?”
秦老太正感慨自己年纪大了连数着过的日子都记不清楚,屋内的元宝突然跑了出来。
他兴奋地挥舞着小胳膊喊:“于渊哥哥醒了!”
“于渊哥哥终于醒了!”
秦老太大喜过望地笑出了声。
玉青时放下手里的簸箕疾步入内。
简陋得过分的床板上,宣于渊艰难地撑着坐起来了些,单手摁住自己的眉心正在吸气,耳边就响起了玉青时暗幸的声音:“你可算是醒了……”
宣于渊脑子还混沌着,腿也疼得厉害。
可嘴欠对他而言或许早已成了本能,稍有了些精神,嘴上就不愿闲着。
听出玉青时话中不明显的庆幸,他修长的眉梢微扬,要笑不笑地看向玉青时,戏谑道:“怎么,你担心我?”
玉青时……
她就不该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