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布还是布,乱七八糟地分散在四处,彼此之间依旧毫无干系。
元宝抓着两块散着的布,很是不解地嘟囔出声:“不对啊,我看奶奶之前就是这么弄的,这东西是不是不对?”
宣于渊闻言眉梢猛扬,呐然道:“你问我,我去问谁?”
元宝不满:“你是个大人,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宣于渊被气得冷笑。
“谁说的大人就应该什么都知道?”
“所以说,你压根就不会?”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前的玉青时一脸淡淡地看着屋内两人,看着床上散得乱糟糟的东西,心情复杂地抿了抿唇。
“不会就不会,你充什么能?”
宣于渊……
他一言难尽地掩住了眼,咬牙道:“迟迟姑娘,你不觉得要求一个大男人会这个,略微有点儿过分?”
“是么?”
玉青时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小篓子走进屋,把在床上赖着不动的元宝从散布中揪到地上放好,扯过棉絮用力抖了抖,淡声说:“可你会的似乎比一般男人都要少。”
“这么说你会不会稍微没那么受伤?”
宣于渊可怜的尊严被玉青时拉扯下来反复践踏,颜面扫地之下很是痛心疾首地盯着玉青时的侧脸,幽幽道:“我后悔了。”
玉青时麻溜地把一块散布固定在棉絮的一角,拿出针线,随意道:“后悔什么?”
“早知肩上那玩意儿对你威慑这么大,我就不该洗的。”
玉青时动作无声一顿,意味不明地侧头看他:“你应该庆幸那是可以洗掉的。”
宣于渊玩味勾唇:“为什么?”
“因为……”
“如果那个洗不掉,我早晚还会报官抓你。”
宣于渊???
还能这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