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风浪。
而这个,恰恰是皇后绝对不允许的。
太子揣摩不到皇后更深的用意,闻言也只是在单纯的抱怨,说:“那难不成就真的看着老三娶她?”
“母后,老三要是娶了她,就相当于是得了定北侯的助力,先有一个于家的于御峰在北将营中扎根不出,汴京城内有一个手握重兵的定北侯,老三得嚣张成什么样儿?”
夺位之争,胜负除了人心以外,更要命的就是兵权。
太子在东宫中住了近十年,却始终游离在兵权之外不得染指半点,可宣于渊还未正式封王就得了朝中最重要的两大助力。
太子稍微一想就气得胸口疼,脸也为此黑了不少。
他泄愤似的狠狠一拍椅子扶手,咬牙说:“老三归京后至今未有半点建树,于国于朝无半点功劳,甚至至今都不见半点人影,可父皇却让人大肆修缮了要赐给他的王府,前前后后让内务府的人忙活了小半年,礼部择选的封号还都被斥了回来,说是要由父皇亲定!”
“他都得意成这样儿了,要是真让他如愿娶了定北侯府的女儿,那他岂不是要越到我的头上去?”
“你放心,他如不了愿。”
“您说什么?”
皇后不欲跟太子多说,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总之你记住,他娶了不定北侯府的女儿,定北侯府也不会有人能嫁给他。”
玉青时若是能活得长久,那或许还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儿。
可她要是活不久呢?
想到春杏派人来传的话,皇后意味不明地闭上了眼,淡淡地说:“定北侯的长女自来体弱,多有病痛也是人之常情,这样的人,寿数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