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有害气体。”
“小姑娘牙尖嘴利的。”
付晓坐在门口的台阶顶端，一条腿蜷起踩在身前，另一条腿已经担在了台阶下方的地面，单手撑在身后，掐着烟的手搭在膝盖上，说话时正抬头不知看着天空哪里，完美的呈现了一副青春疼痛文学的标准配图动作。
“半夜有的人就是容易emo，老人家年纪大了你不用搭理他。”
拉起雅雅顾晚将棒球棍丢给师奕，悄咪咪笑了笑。
“我有悄悄话要和雅雅说，你晚些再回来。”
伴随着大门开合的声音，被留在原地的两个男人巧合对视了一瞬，彼此尴尬的别开眼。
师奕轻咳，付晓猛吸了一口烟。
“L城也许会有可信的驻军，你确定要一起去吗？如果不想长期逗留，我们不会强求。”
“说了一起，当然是要去的。”
掐灭了烟，付晓伸手进怀中摸索了片刻，一条细细的项链坠着一颗很不符合付晓风格的团扇形状粉贝母出现在他手里。
“执意要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