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家兵整体上战力还可,不过这些人却是没有上过战场,恐怕遇到真正的大战会有些吃力,以二对一尚不知结果。”
黄忠思索了片刻,拱手回答着李儒刚才的问话。
李儒点了点头,脸上略显深沉,虽然他知道家兵与正常的士兵相比较肯定会有所不及,但是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差劲。
想了想,李儒继续问道:“若此时遇到大战将起,如之奈何?”
顿了顿,黄忠没有立马作答,而是陷入到思考之中,一旁的贾诩这时候答上话来,笑着说道:“主公,吾便越俎代庖,代替汉升回答,还望主公莫要怪罪。”
李儒一怔,随即有些急切地问道:“文和,吾与尔等交谈便是为了探讨出问题的结果,每个人都各抒己见,何来怪罪一说。”
贾诩点头说道:“主公,以弱胜强,古之由来久矣。虽现在吾等兵力较弱,但自古以来战争都讲求天时地利人和,吾等何惧之有。”
“文和,你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一说我们该怎么办。”
李儒心中有些着急,毕竟马上就要赴任上党郡,上党群的情况现在都还不甚了解,就怕万一出现了突发情况,起了冲突,也能够及时进行应对。
贾诩脸上有些疑惑地看着李儒,不解地问道:“主公,可是即将有着大战发生。”
“主公,若是有战要打,可一定要派我当先锋,忠必为主公旗开得胜。”
听见有战可打,一抹欣喜之色浮现在黄忠的脸上。对于武将来说,战争就是最好的归宿,战争代表的就是军功,代表的就是职位和地位。
黄忠的话让李儒有些哭笑不得,笑骂道:“你这天才,现在可没有战打。”
被李儒说成杀才,黄忠也不恼怒,只是一脸笑容地看着李儒。
随即,李儒的脸上充满着笑意,说道:“虽不一定会有战打,不过确实有着一则好消息说于你们听。”
“主公请讲。”
贾诩和黄忠同时拱手称道,贾诩的心中也是在揣测,恐怕李儒要说的事情必然与问这家兵的整体情况有关,应该是有着较大的动作。
李儒扫了贾诩恋人一眼,简明扼要的将今日面见董卓的过程阐述了一遍,最后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董卓准备向朝廷请奏,让我当任上党郡太守,建威将军。”
“恭贺主公。”
贾诩和黄忠两人闻言,顿时愣住了,随之而来的一抹兴奋之色涌上黄忠的脸上,而贾诩却是脸上严肃起来,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文和,可有着什么不妥之处?”
见贾诩沉默不语,且眉头紧皱,李儒便意识到自己有些高兴过头了,便是急忙向着贾诩询问起来。
在李儒看来,虽然上党郡有着太守张扬,但是自己如果被董卓举荐给朝廷,朝廷必然会下达诏书,在诏书之下,张扬一定会主动卸任,将太守之职交予自己。
贾诩面露苦涩,摇着头说道:“上党郡可是有着太守,此人名叫张扬,是上党郡土生土长的世家大族势力,其盘踞上党郡多年,实力雄厚,在上党郡的影响力以及与之相关的盘根错节的关系,恐怕主公即使有着朝廷亲下的诏书,也不能够真正地立足于上党郡。况且上党郡本身地理位置优越,处于战略要地,易守难攻,强攻亦不可取也。”
李儒脸上有些怒气产生,心中一丝悲凉之意在慢慢地蔓延。他没有想到即使自己做好了准备,但是等真正面对此等情况之时,也是无计可施。
顿了顿,李儒随即声音冰冷地说道:“好一个董卓,看来他是想彻底断了我的希望。若是我走马上任被张扬干掉了,对于他来说也就是死来了一小卒,无关紧要;如果张扬被我干掉了,必然会耽误许多时间,到时候董卓便能够借此向我发难,手中无兵无卒的我也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有些颓废地看着贾诩,李儒脸上露出苦笑,说道:“依文和所言,我岂不是白高兴了一场,终究逃脱不了董卓的摆布。”
“主公此话差矣。”
贾诩眼中精光一闪,撩了撩衣袍,手中折扇轻轻地摇动,脸上含着笑意。
“文和可有化解之法?还请教我。”
李儒从坐席之上站起身来,朝着贾诩恭恭敬敬地拱手行了一礼,谦虚地向着贾诩请教起来。这可是关乎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自己虽然有着一些后世的知识,但是比起贾诩这些顶尖的谋士来,自己还差得不止几许。
“主公何须如此,为主公出谋划策乃是吾之本分,主公是将我当外人吗?”
贾诩连忙上前将李儒扶起身来,脸上有些不悦地说道。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达者为先,我向汝求解,岂可怠慢。”
李儒接着贾诩的话说道。
“主公可知,君臣有别。古语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作为君主,与吾等不可同等对待。”
见贾诩一脸严肃的样子,李儒笑着点头道:“汝之所言,吾愿遵循耳。”
看着李儒听从自己所说的,贾诩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一点,冷峻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冷笑说道:“董卓让主公前往上党郡,除了主公刚才的猜测之外,我认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