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开始李婷一直没说话，这会才像活过来了一般。
袁华不想面对李婷父母，一是看着他们确实会心软，二是太吵了。
于是道：“你先跟我上车再说。”
李婷父母不愿意袁华把李婷带着，还是李婷劝了好一会，才跟袁华上了车。
开车回东川的路上，袁华道：“我就懒得问你收了多少钱了，就问问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李霞。”
李婷说了一个名字。
“是谁？”
袁华当然不可能听过这个名字。
李婷：“也是我们乡的，我一般都叫她霞姐。”
袁华忍不住瞥了李婷一眼，道：“我是问你她是谁的人？”
李婷愣了一下，茫然得摇头道：“我不知道。”
袁华：“那她在哪里上班你总该知道吧？”
李婷弱弱地道：“夜总会。”
“嗯？”
这个回答倒是让袁华有点意外，同时也意识到，背后搞事的人，还是有点脑子的，并没有直接用自己公司的员工。
但没关系，只要找到了李婷，总能抽丝剥茧找出幕后黑手的。
于是袁华又问：“她住在哪你知道吗？”
李婷又摇了摇头。
“那你能联系到她吗？”
袁华感到一丝不对劲。
果然，李婷心虚地道：“她、她给了我钱之后，就叫我不要再联系她了，估计手机号码也换了。”
袁华：“你们一个村的，她家在哪里你总知道吧？”
李婷已经摇头道：“他家早就搬东川市里去了，我不知道在哪。”
“……”
线索就这么断掉了，让袁华也非常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