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袁华却道：“那就是不好。”
“啊？”
孟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袁华：“挺好，是不是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孟煜疑惑地问：“这样不好吗？”
“当然不好！”
袁华突然严厉起来，道：“开开心心的，就证明力未使尽，拍戏也是体力活，你真对他们严格要求了，他们只会抱怨，只会恨你，哪里还开心得起来？”
孟煜不太懂，难道开心工作不好吗？
但他不敢反驳，只能听袁华继续道：“一直这么开开心心的，演技如何进步？”
“不说演技问题，如果你真对每个镜头都严格要求了，那演员必然会抱怨，是不是他们一抱怨，你就想着差不多行了，可以拍下一条了？”
孟煜愣住了，因为他发现，袁华说的就是大部分导演的常态。
他虽然自问严格，但也做不到每一条都精益求精。
这是有客官原因的，所以他道：“袁总，真要那么拍，成本会多出很多，而且时间也……”
但没等他说完，袁华就怒道：“我说过，我不计较成本，我要的是质量、质量！”
“我最后强调一遍，你要再给我这么得过且过，就给我滚蛋！”
孟煜吓了一跳，但也有点明白，袁华为什么能每部电影都取得那么高的票房了，于是道：“我懂了袁总，之后一定会严格按照你的要求来拍。”
袁华：“不要之后，之前的也检查一遍，没做到精益求精的镜头全都给我重拍。”
“好。”
孟煜忙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