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能,女子学院能走到现在,皆是因为苏晚晚投入了海量的钱财。
那一大笔银钱数量甚至已经不是国库能够支撑的起的了,故而有人有打上了女子学院的主意,想要将女子学院变为男子学院。
以至于,赵昌仁的案头上堆积了许多弹劾苏晚晚的奏折。
对苏晚晚,赵昌仁还是念着往日的恩情,故而一直未曾做对苏晚晚不利的举动,直达他面临的压力实在太大,这才来请来了苏晚晚叙旧。
在他看来,女子学院的风头实在是太甚了。
“王爷说的在理,只是家中事情不用臣妾操心,便只能多来学院瞧瞧了。”
苏晚晚有些僵硬的回答道。
她听出来了赵昌仁的意思,对方这是在提点她,让她收手不要再操心女子学院的事情,甚至打压女子学院的意思。
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
一直以来,赵昌仁都是她背后的靠山,现在连靠山都发话了,这让她何去何从?
最理智的办法,就是顺应赵昌仁的话去坐,苏晚晚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富贵闲人就好,但是她哪里会甘心如此。
“我知你心中不愿,但本王也有本王的难处,朝臣对此意见颇深,本王也不好视若无睹。”
赵昌仁放下手中的茶杯,叹息道。
他对女子学院并无多少意见,对他而言,女子学院虽说有些麻烦,但其相连的产业却给国库带来了大笔的收入。
但一众朝臣的想法,就算他是摄政王也不能忽视。
“若是我有办法堵住朝臣的悠悠众口呢?”
苏晚晚不肯妥协,几乎是一时气血上涌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在女子学院上花费了诸多的心血,不愿意就此放弃。
她身后还有唐舒呢。
说起来此事也是颇为唏嘘,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夫妻,从前恩爱异常,现在也难免存了各自的心思。
“那本王自不会多管。”
赵昌仁当即就给出了承诺,若非是众人议论纷纷,他也不会插手。
得到这句承诺,苏晚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不枉她此前对赵昌仁的帮助,她还真怕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发生。
两人没有叙旧多久,前后加起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摄政王就离开了。
徒留苏晚晚在茶馆内出身,她在包间内枯坐了许久,脑海里一直在思索,到底怎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呢?
别看她在摄政王面前说的笃定,其实心里半点盘算都没有。
她是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苏晚晚端起茶几上已经冷掉的茶喝了一口,起身离开了包间,坐着马车回到了赵府。
等回到家中,她表现的一如往常,将今日之事独自压在了心底,此事不同以往,就算大伙凑在一块都不能想出靠谱的办法来。
朝堂上的那都是些官宦,哪里是她们能够抗衡的,没见摄政王都已经妥协了吗吗?
她虽面上不显,但心底却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情。
等到第二天再去女子学院的时候,她免不了对山长叮嘱了一番,让众人低调行事,往日里也要多加注意,可千万别被人钻了空子。
对她的叮嘱,山长自是放在了心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书院内,苏晚晚漫无目的走着,她是极其喜欢书院的氛围,身处其中,她甚至能够暂且忽视掉,她所处的到底是怎样一个糟糕的朝代。
这就像是一处世外桃源,女子能够开怀大笑,做自己所钟爱之事。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课室的外头,她凝神倾听了一番,发现竟然是弘茵茵在讲课。
经学果然是高深莫测,她驻足听了片刻,只觉身处在云里雾里,可以说是完全听不明白。
苏晚晚无奈地摇了摇头,人各有所长,她是不准备勉强自己的,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了新的发现。
她竟然看到树后面有一片男子的衣袍!
那花色定然不会是女子的衣裙,她瞪大眼睛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
书院里怎么会有男子?难不成是朝堂上的那些人已经按捺不住开始对女子学院下手了吗?
这让苏晚晚眉心紧皱,若真是如此可就麻烦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把面前的危机给解决了再说,不管是谁派来的人,她都得先把人扣住了,此事万万不能出了岔子。
她默默的往后推了几步,招呼人带了两个粗使婆子。
“那颗树后边有人,你们悄悄地走过去把人给拿下,千万不要让人给跑了,抓到人的第一时间就把对方的嘴给堵上。”
苏晚晚对着粗使婆子叮嘱了两句。
“可千万要堵住他的嘴。”
她这也是防范于未然,若对方当真是怀着恶意而来,肯定会想着败坏女子学院的名声,届时肯定会大声嚷嚷的,恨不得嚷嚷的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两位婆子一左一右的朝着树后面靠近。
“啊!”
只见她们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很快就把贼人给制服了。
因为有树干的遮挡,苏晚晚没能看清楚制度贼人的全过程,却清楚的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