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偷鸡贼入套,赵有生乐开了花,面上却还是气冲冲的样子。
“你们两个病了关咱赵家村的鸡什么事,再在村子里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要不是吃了你们养的鸡,我们兄弟能生病吗?”
李石生怕赵家村不赔钱,他就要活活病死,急忙把两者之间的关系说了出来。
大伙等得就是这番话,苏晚晚在这时候开口。
“你说得不会是我们村前天丢了的那两只鸡吧?”
“就是那两只,你们快赔钱。”
李石有一瞬间的心虚,他到底没有李麻子那般黑心,还有仅存的一点点良知,但也没什么用。
“好啊,感情我们村的那两只鸡是你们两个偷的,还敢上门来,欺负我们赵家村没人是不是?”
赵有生这话刚落地,周围冒出了几十个人,大伙围成一个圈,早就把李麻子和李石给围住了,绝不可能让这两个养鸡贼逃出去。
突然冒出来的人,把李麻子吓得不清,总算是感觉到不对劲了,但也没怀疑病鸡这事是假的。
别说是他了,就连苏晚晚看到这阵仗眼皮都跳了跳,她没想大伙竟然这么能藏。
但不得不说大伙来的正是时候。
“你们村的病鸡害人就得赔钱,不然我们兄弟死也要死在赵家村。”
“对,快赔钱!”
李麻子和李石是破罐子破摔了,就堵赵家人不敢真让人死门口,不然养鸡厂的那些鸡一只都别想卖出去。
“呵,我今天算是开眼了,偷鸡贼还敢这么蛮横。”
赵有生都被气笑了,赵家人都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在乡下,偷东西的贼就算被打死了也没人会说什么,就算他们家里人也不敢多嘴。
就在这时,苏晚晚对赵有生使了个眼色,让他暂时忍一下,只是打一顿那都是便宜了这两个贼。
“那两只鸡是你们偷走的,又不是我们卖给你们的,就算告到官府,也是我们村占理。”
她得想办法把这两只鸡的钱给要回来。
“有本事你们先把买鸡的钱交出来,就你们这样,给的起吗?”
苏晚晚用鄙夷的眼神把这两个人打量了一遍,那嫌弃的眼神就像在看垃圾一样,直看的李麻子心头火气。
“瞧不起谁呢,不就是两只病鸡,老子有点是钱。”
“有钱你还偷鸡,怕死兜比脸都干净,干净麻溜的滚出我们村子。”
她是怎么气人怎么说,配合着阴阳怪气的语调,李麻子和李石被气得跳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李石已经被苏晚晚给绕到沟里去了,小声地对李麻子嘀咕。
“麻子哥,现在怎么办,我兜里真没钱,他们不给咱药钱,我,我不想死。”
“给!那两只鸡是咱兄弟买的,现在,你们把药钱拿出来。”
李麻子气的把腰间的荷包给丢了出去,命都要没有了,他兜里的那点钱拿着还有什么用,连副药都买不起。
见激将法真有用,苏晚晚笑的更张扬了。
“村长,钱到手了,可以把这两个人给丢出去了。”
这下子,忍了很久的赵家人,走出来好几个壮汉,把李麻子和李石像抬猪一样抬着往外走,从大伙身前路过时,还有不少人朝着他们吐了口水。
“骗子,你们这些骗子,我就算是死也会爬到赵家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麻子骂骂咧咧的吼着。
“这两个人真是蠢到家了。”
“又蠢又坏……”
大伙毫不遮掩的吐槽声,让李麻子的脑子反应了过来,恶狠狠地盯着苏晚晚,像是要杀人一样。
他的视线太强烈,苏晚晚想无视都难,好心的说了一句。
“我可没有骗你,这给的是买鸡钱,你们身体好好的没病,我当然不用赔药钱。”
她苏晚晚可是个实诚人。
最后这两个养鸡贼被赵家人抬着丢到了上河村村口,一路上动静很大,不少人都瞧见了,这事迟早会传的十里八乡都知道。
到时候,想来清源山偷鸡的人都得掂量掂量,看能不能承担这样的后果。
这事过去之后,在赵家村外头晃荡的人都少多了,过了一阵子,养鸡厂的鸡开始下蛋,有苏晚晚联系的渠道,鸡蛋直接卖给了糕点铺,村里人赚到了第一笔银子。
她跟赵昌仁谈好合作后不久,青州城内就开了一家更气派的赵氏糕点铺,连招牌都没改,气派的两层楼,装潢精美,苏晚晚去看过之后,心里别提多美了。
更绝的是,糕点铺就开在蜜酥坊的对面。
糕点铺的事情苏晚晚没有插手,她要做的就是每月等着数钱。
养鸡厂尝到甜头了之后,不用苏晚晚说,大伙就主动提出来要多喂些鸡。
趁着这时苏晚晚把自己的规划都说了出来,养鸭养鹅养猪,清源山这么大一座山头怎么能空着呢,除了养殖,还能种果树。
有放养的鸡鸭在,都不怕山地肥力不足,也不怕长虫。
“村长,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这些后,苏晚晚笑眯眯地看着赵有生,等着他拿主意。
只是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