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坐在办公室里,捏着眉毛,头疼,圆圆到底去哪了。
“总裁,您回去歇一会吧!您都待公司几天了,身体会吃不消的。”朱深揉揉腰,感觉之前没有人气的总裁又回来了,跟着他的相亲一块黄。
嗐!夫人都不管用了。
夏圆推开门,没有落灰,看来她走后一直有人过来打扫。
夏圆抬脚走进院子里,穿过亭台楼阁,缓缓的水流叮咚响。
这套院子是师傅个人的私宅,师傅与师娘终身未生子,在她9岁时收养了她,离世后就传到了她手里。
夏圆跨进房,给师傅师娘点了柱香,磕了三个头,收起情绪,“师傅,师娘,我一定会把技艺传出去,请你们放心。”
三岁学艺,十几年的技艺,几代人的付出,是什么也不可比拟的。
转身跨步走进练功房,夏圆主攻青衣,从小不同两大流派熏陶,唱念做打无一敢忽视。
青衣以唱为主,以做为辅,唱词繁多,唱腔复杂。讲究用丹田气托着唱,反对气浮上胸,着力点不在胸腔,而在小腹。
夏圆换上练功服,抽出挂在架子上的水袖,小步后退一步,收起扬起的水袖。
将水袖靠大腿前一展,往旁一抖,即为京剧基本功佛袖。
左脚勾脚尖,直迈一步,摆动右臂,左脚满脚落地。
右脚稍掂,右脚勾脚尖,直迈摆左臂,立腰、平视、头不晃,两脚交替直迈前行。
窗外鸟鸣,伴随着屋内的唱声,忽而欢喜忽而悲伤,连太阳都不愿离去,最终还是被月亮给挤了下去。
“嘎吱”
夏圆从屋子里出来,漫天的星空,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宅子里被点亮的灯火跟着一晃一晃,拉长了夏圆的身影。
“又剩我一个人了。”夏圆不知是说给树听呢,还是说给风听,可能都有吧。
周伶偷偷摸摸跑到阳台给顾谨打电话,电话一通,火喷涌而出。
“顾谨,你都几天没回家了?把妻子丢在家里独守空房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吗?”
“你今天,务必给我回来。”
顾谨站在落地窗边,拿着手机但一句也听进去周伶说什么。
十天了,夏圆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找不到一点痕迹,好像这个人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该散了。
“夏圆,前两月我跟你阿姨去度假了,没收到你受伤的消息。”
可笑,是去外天空度假了吗?
“你也不要怪爸把你嫁给了顾谨,你看顾家这样的顶级豪门,顾谨这样的优秀,是你占便宜了。你好歹是夏家大小姐,顾家大少奶奶。”
“这样跟家里闹实在与身份不符,让外人看了笑话。”
“本来全部的东西都是顾谨的,那也就是你的,现在顾逸醒了,就要分一杯羹了,你叫顾谨投投我们公司,以后娘家更强了,你过得也好。”
“与其让外人占了便宜,不如帮衬家里,你也才支棱得起来。”
夏夏这时坐在酒吧里,晃着手里的酒杯,“这酒挺苦啊!”
一个男士侧身过来,试图环上夏夏的腰。“小姐,这杯蓝爵一个人喝当然苦,要两个人喝才甜。”
夏夏修长的手指划过男人的领带,邪魅一笑,往下一扯,靠近男人。
男人以为要到手了,咸猪手爬上夏夏的腰,结果,夏夏杯子一倾,端着的酒从男人头顶倒下来,推开男人,高傲地吐出一个字“滚”
男人气得摔掉杯子,扯扯领带,像是要再次扑过来。“妈的,你个臭女人。今天我非要睡服你。”
男人贪婪地盯着她裸露的后背,那摸上去可能很滑,滋味一定欲仙欲死。
正愁没找到出气筒,现在都送上门来了,夏夏活动活动手指,准备出招。
还没出手,不知道顾逸冲从哪里来的,就一脚把猥琐男给踹倒在地,脚狠狠碾压咸猪手,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的,你想睡服谁?我大嫂也是你能碰的?”
猥琐男疼的脸部抽筋,“疼,疼,妈的,你知道我是谁吗?赶紧给我放开。这女穿成这样,谁不知道是在招蜂引蝶。”
顾逸手撑在桌面上,支撑着身体,但脚上一点没有留情。“他妈的,你有种再说一遍,我戳瞎你眼睛。”
在人没到前,不能被看出来他还有点虚,还不忘回头安慰站在边上愣住的夏夏。“大嫂,你别怕。”
黄景鸿从楼上下来,拎起地上的猥琐男,对顾逸邪魅地笑。“顾逸,去个厕所,还招了一身的腥。”
猥琐男吓得汗直流,说话都不利索。“黄......少”
“嗯?你认识我?”黄景鸿转头,似笑非笑地问。
猥琐男见杆子就往上爬,“嗐,这不就是你的会所吗?我爸何总还跟你合作过。您这拎错人了。”
黄景鸿拎着他的衣角拉近,拍拍他的大脸,“这位,顾家大少奶奶,这位顾家二少爷。哪个不比你爸重要,啊?”
顾谨和李世宏跟着保安进来,顾谨率先走过去,问夏夏。“你没事吧?”
夏夏摇摇头,她还没来得及出手,有点不爽这算不算?
“大嫂你要怎么处理他?”黄景鸿把人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