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不可能!”
魏颖儿似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用尖厉的声音大叫着。
“有什么不可能!”
白芷冷笑:“我是农女又如何!”
不装了,我摊牌了!
“这世界上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你手上这件留仙裙,可不就是出自我这泥腿子,一介农女之手!
不仅如此,这铺子里的所有衣裙,绣花还有样式,哪一样不是出自我手。不是我说,若是没有我,就没有这如今的尘缘阁。
你说,有什么不可能的?嗯?。”
白芷这话一出,魏颖儿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你撒谎,不可能!”她大叫一声,上前拉过许飞飞的衣袖,被她冷眼躲开。
“东家,这不可能。一定是这个农女在撒谎,一定是的,对吧!她怎么可能是尘缘阁的二东家呢?就凭她一个泥腿子,怎么可能做得出这样的衣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说到最后她捂着自己的头,极度否认听到的这个事实。
店内一片哗然。
“啊,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前就是那两位姑娘站在门前主持尘缘阁的开张的。”
一位客人恍然大悟般,指着白芷和阳茉大叫。
“对,我也想起来了。当初那位公子也在。”
一人指向青离。
经过这么一说,在店内当初见过白芷几人的客人,纷纷道: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当初那姑娘不是这般装扮,如今可是看不出来。”
“是了,当初那位公子穿的那件墨绿色圆领袍,可是像天上下凡的,如今一身粗布衣裳,倒让人认不出来。”
“我还记得当初那姑娘,看上去也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呢。”
“没想到她是这尘缘阁的二东家呀。”
“她说这店里的衣服样式,花样都是出自她手,这是真的吗?”
围观客人的话语,一句不落地都传入了魏颖儿的耳中,她更疯狂了,尖着嗓子:
“你们骗人!你们都看错了,她一个贱人怎么可能是尘缘阁的人。
为什么不是我?对啊,为什么不能是我。呐,东家,我是魏家的千金,我有钱,你把我当成二东家好不好?”
然后又作势想上前拉青离的衣袖,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公子,我是首富的女儿,你要我好不好?我每个月给你五两银子,不,十两!!
你不要生气,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比那个贱人好看一百倍,又比她有钱,你要我,好不好?”
魏颖儿几近疯魔般,一股脑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别碰我,脏!”
青离一甩衣袖,然后躲到白芷身后:“小白,我怕~”
白芷摸摸他的发顶,弯起嘴角:“乖,不怕~”
围观群众:……表示无语。
魏颖儿重重地摔在地上。她满脸是泪,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鼻涕,又爬到白芷脚边,拉住她的裙角。
“你说,快说你是骗人的啊,说呀!”
白芷嫌恶地拉开了自己的裙摆,冷眼看着。
她现在确认了,这人有病,而且还是心理上有病。
“够了!我这人低调,不爱与人结怨。不过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我,再放过你,是不是显得我太好心肠了?嗯?
还有,这件大袖衫不止二十两。你肆意损坏我店里的财物,你想清楚怎么赔偿了吗?二十两,够你蹲大狱,两年了。
你说是吧?飞飞?”
许飞飞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阿芷说得是。故意损坏我铺子里的衣物,价格够高,已经构成犯罪了。”
“不,不!!”魏颖儿从地上爬出,指着许飞飞的鼻子,大骂:“你算什么东家!不过也是一个贱人,你说我犯罪就犯罪了?
我爹可是这锦城里的首富,我就是毁了你这尘缘阁又如何?就算是知府大人也要给我三分面子,你以为你是谁?”
魏颖儿矛头又指向白芷:“还有你这个贱人,本小姐只要动动手指,你们一家人就要滚出锦城。你…”
“哦?是吗?听起来好厉害呢。”白芷掩面笑道。
“呵呵呵…看来我知府府当真是不景气啊。”许飞飞语气冰冷,就在她要下令让人将魏颖儿带回去时,门外又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子的声音。
“慢着!”
众人目光被吸引,白芷等下疑惑,这又是谁?
“小姐,林姑娘,这是魏府的二公子,魏征。”铃儿在几人面前低声说道。
见这女子家里来人,许氏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阿芷,这可怎么办啊。”
“阿娘,放宽心,没事儿的。”阳茉揽住她的肩膀。
白芷也宽慰道:“阿娘,你且看着。”
她可没看错,那什么魏家的二公子,可不是什么善人。自他进来后,看了那魏颖儿一眼,眼底皆是冷意。
魏颖儿看到魏征,立马跑到他身旁,哭着道:“二哥,你可来了。她们都欺负我。你…”
未等她说完,她泪水横流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