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楚,求你见上一面,好不好,我大老远的,跑这么一趟不容易,骗你我是小狗!”
徐家大府的门,比狗关的还快,明意长老心里是很清楚,这一关是不容易糊弄过去。
他也没有想到,五天过去,人家连一个说话机会都不会给他。
前门是关着的,他进不去,可气人的是,依然可以听见里面热闹的声音,明明一家人都在,可却是偏偏不给见他。
先祖,你这是坑死我了。
明意长老,心里抱怨道,哪曾想,一道雷火青天白白日击了下来,吓得明意长老,使用灵力相抗,好在只是烧毁了一件袍子。
”明意,别以为这么远距离骂我我不知道,再有下次,烧毁就不是袍子。
而是要你的命!请不来人家,你不用回来了!”
先祖的声音,从遥远处高空传来,却是一点杂音也没有。
明意长老吓的跪坐在地上。
”这么远也听得见,还是要想办法进去……”
里面的情形,跟明意长老预料的是一分不差,徐家人除了下人从后门进去,徐凤楚整整五天,根本没有出去过。
他一直在屋里,陪着乐成啥样的徐镇天喝酒。
明意长老,在外面哭喊,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只是完全不想理会,才是真正的原因。
“儿子,这会青年才俊交流大会,我们是大获全胜。你的功劳最大不假。
但你想过没有,王家只是迫于无奈才认输。
我们要管好矿山区,还是要有其它三大家族的支持。
当然我说的不是现在,我们徐族,只有你一个人,才一只脚踏进了仙门苍玄山!”
父亲老脸喝的是通过,他是有些醉了,桌上的硬菜所剩无几,他站立了起来,摇晃着身体,靠在桌角上,喷着酒气说着话。
徐凤楚是一个劲倒酒,父亲一杯接一杯的喝,喝的是满脸红光。
徐凤楚何尝不清楚,父亲的深意。徐家力量,与之王家相比,只是勉强的持平,论真正要与王家相抗衡,还是要许多的路要走。
而且如果王家联合李田家之力,过了几年,又为矿山开采争起来,没了外援力量,真的很不行。
”爹,你就不对了,我在不可能赢得情况下赢了,保住你的脸面,告诉你我被苍玄山轰了下来。
再让我上去,我这脸还要不要,尤其是他们二个长老,还给我下套子。
外面那个,骗谁呢?,我才不信!”
徐镇天猛然间,坐了下去,压的宽大椅子哔哔作响,眼睛是一条恶狗扑向儿子。
他一把甩出去酒杯,砸得满地碎渣。
〞哦,怪不得你这几天,不愿提苍玄山的事情,原来你被苍玄山赶了下来,好,你个孽子,你跟我玩套路,来人呀,请家法伺候!”
徐凤楚那会清楚,父亲没那么好心跟他喝酒,这几天都在套他话,不怪父亲套路深。
只怪自己,太大意上当了。
丫根,就不应该喝这么多酒。
家法伺候,是他爹的老传统节目,小时候是要挨父亲铁拳。他父亲教育他的风格,就是如此不走心。
大了。徐镇天不用他的铁挙了,而是祖上传下来鞭子。
据说他爷爷,就是这么教训他爹徐镇天。
徐镇天又继承这套传统,坑的却是徐凤楚。
"爹,你下手轻一点成不成,我怕痛。”
〞打死你这个兔嵬子,让你不跟我说真话。
王家要是知道了,我徐家没有了苍玄山的靠山,我们拿了矿山又能怎么讲。
三家联合起来,我们徐家是扛不住的,都怪你坏了徐家大计。
怎么生了,你这个缺心眼儿子!打死你!”
无情鞭子,砸的是徐凤楚背上血迹斑斑。
徐镇天,打累了,气喘吁吁丢下鞭子哭了起来。
”你难,但是为了徐氏一族生计,你怎么不忍忍,忍了就会过去!
此事不要声张,我来处理。
滚回房地去!”
徐凤楚想要哭,但不能哭在父亲的面前,他不是没有努力过,要在苍玄山扎下根去。
苍松要赶他走。
他努力过,却中了明意长老的计,现在人家还在外面耗着。
徐家的大门,缓缓打开了。明意长老顾不上激动的泪水,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
"徐族长,咱们在苍玄山见过。你还记得我吧!”
徐镇天表情复杂,看看明意长老,冲他点了点头。
明意心情凉了一截。
徐镇天这样的态度,看来这事情,他又是知道了自己对徐凤楚做的这些很过份事情。
怎么办。
”徐族长,徐凤楚他……”
明意长老想到苍玄山上情景,转换了话题,因为他看见徐镇天眉头紧锁。
”我是说王魁桐这样的人,吃了大亏,一定会有小动作,要不是会上,我略施小计,他恐怕是要做出更多对徐家不利的事情来!”
徐镇天二次点头。有戏,明意长老拉住徐镇天的手:"徐族长,你得小心王家,万一王家发现自己输的理由,你们徐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