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没想到，刚进系统，就看到零总。
因为是休假期间，自从王晓建返回现实世界后，零总很少出现。
“呦呵，这不是我伟大的老板嘛，几天不见好像又漂亮了不少啊。”王晓建贱兮兮的拍着零总的马屁。
零总本来脸色很不好看，但听到王晓建的马屁，心情好了不少。
王晓建见零总的脸色由冷转暖，心中暗道：“呵呵！女人... ...”
零总白了王晓建一眼，将一摞文件扔给了王晓建：“王晓建，你是不是傻，刚才你差一点就变成白痴了知道吗？”
王晓建面露疑惑的拿起文件，一看这不是最初的时候，自己和系统签订的合同吗？
难道刚才的情况和自己当时签订的这份合同有关系？
于是王晓建拿起合同一页一页翻看了起来，一开始还好，都是关于一些福利和义务的东西，直到看到最后违约的内容时，王晓建不由大惊失色。
心中暗道，真的好险，当时签订合同的时候本来他看的就不是很仔细，后来经过在天龙八部三年，合同的内容他确实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原来王晓建与诸天万界打工系统签订的合同具有唯一性，也就是王晓建在合同期内，不得与其他单位或者集体签订正式劳务合同，如果乙方违约，系统将收回乙方通过系统获得的一切。
其中包括财产，功法，能力，并且在补充的保密协议中，如果乙方一旦违约，大脑就会受到冲击，变成白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