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空白,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侯爷言重了,”他抿紧唇摇头,“兵营后勤,不过是属下的分内职责。”
等到一行人顺利地进了延陵城,那头就有人特地去找历文汇报消息。
“……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在城外也没停留很久,”报信的人垂手低头,“就是带了个粮草官进城,说是要领他逛逛。”
历文一边批公文,一边侧耳倾听,等那人汇报完,他才放下手中的毛笔。
“宁安侯虽然年轻,”他慢慢道,“但手段却不可小觑。好在他们的目的地是苏州,在延陵呆不长久。”
“但只要他们在延陵一天,你们就要务必不能露馅。”
下属点头应是,但他很快想到什么,迟疑着问:“但城内朝拜缘门观一事蔚然成风,如果宁安侯他们要去道观……”
“去就去呗。”
“这缘门观是正儿八经的道观,”他微微一笑,“就算他们去,也绝查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