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鸡窝,然后在旁边看见了那断肢。那一瞬间他们眼中闪过剧痛,陈永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腿没有力气了,挣扎着往那胳膊处爬去。
“哥哥,不是我的手,我在这里。”
清脆的声音,犹如陈永峰与邵锦成的救命梵音。
陈永峰赶紧抬头,看到了树上紧紧抱着树干的陈默,“妹妹,你还好吗?”
陈默坐起身子,对着下面晃了晃自己的双手,“哥哥,我还好。”
陈永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原本跪在地上的他,趴在草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大哭,是这几个小时中情绪的释放,他在疯狂的边缘徘徊,靠着一个信念在坚持着,在到陈默的这一刻,他终于彻底释放出来。
邵锦成没有去扶陈永峰,他也整个跌坐在草地上,浑身虚脱,没有了力气,他抬头看着树干上的陈默,还健康着,四肢健全着。
从来都是无神论者的邵锦成,此刻感谢上苍的垂爱与保佑。
这一支小分队的人,渐渐地都靠拢了过来。班长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