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的一幕直接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甚至就连方圆也不由得看傻了眼,他看向陈安面前的天夺军眼神中露出骇然之色,第一次心生退堂鼓了。
他看向了那些天夺军,随即连忙拦住身旁的这些弟兄们,随即道:“大家要不然还是撤退吧,他们实在是太可怕了?”
“赶紧撤退吧。”
在场这么多才子,他们几乎都是有练过武功的,可是现在竟然连人家的盔甲都劈不开。
这让方圆心中第一次涌起畏惧感。
如果这真的是逆贼的话,那这群逆贼未免也太恐怖了,铅山县难道要倒大霉了吗?
陈安笑着看向那些铅山才子,然后说道:“现在知难而退就想要走了吗?”
“你们当真把这里当做简单的地方了吗?想走就走,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吗?”
陈安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容,随即看向了那些天夺军:“立刻把他们都打一顿,然后再从这里丢出去。”
听见了这句话之后,那些才子们纷纷脸色巨变。
“我们的斗争要失败了吗?”费介大喊了一声,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他还没有前往北方剿匪,还没有去北方报国,可是就在自己的老家却连一群土匪都打不过,这让费介的心中充满了打击。
徐青同样是一脸的沉默,他呆呆的望着手中的剑,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太过于无能了。
方圆大吼一声道:“快跑啊。”
就在他们想要逃跑的时候,天夺军却忽然动了。
既然将军说要教训他们一顿,那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离开呢。
所以那些天夺军们立刻出动,直接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这一刻那些才子们全都给慌了,他们纷纷的想要突围出去。
但是在天夺军的手中,他们又如何能够挣扎得过呢。
紧接着花园之中便响起了一阵阵的惨叫声。
“啊,救命啊,救命啊,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我辈读书人,岂能向逆贼求饶?岂可尖叫,破了我等的气节,都给我憋着。”
“读书人当顶天立地,岂可因逆贼的一顿毒打而心生懈怠,向逆贼求饶,尔等的报国之心难道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了吗?”
他们怒吼,他们尖叫,同时也有人求饶。
当然求饶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方圆,是铅山知县的儿子。
在连续暴打了足足一刻钟之后,直到将这些才子们打得满脸鼻青脸肿,陈安这才脸上扬起一抹笑意,随即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把他们都丢出去吧。”
把他们都丢出去。
听见了,这话天夺军们立刻将这群才子直接往门外丢出去。
而费介在被丢出去之后,忍不住重新爬起身来看向那些天夺军,怒斥道:“你们究竟是谁?有这般实力绝不是寻常的反贼,速速报上名来!”
天夺军中的一位将士冷冷的瞥了一眼:“告诉你也不稀奇,我们是天夺军,刚才你口中的逆贼,便是陈将军。”
天夺军!
听见了这三个大字,那原本还气势无穷的费介,突然浑身一颤,随即瞳孔微微一缩,满脸的不敢置信。
他冷哼了一声道:“这怎么可能,你说你们是天夺军,你们就真的是天夺军了吗?难道我会相信你们的鬼话!”
“天夺军和陈将军此刻正在陕西剿匪,可是你却说你们是天夺军,这不是开玩笑吗?”
“别忘记了这里是江南,这里是铅山县,距离陕西足足有两千多里路。”
天夺军冷笑一声,没有再和他继续争辩,直接转身走进了府邸之中。
费介心中还心有余悸,他看了看四周的同伴们,四周的同伴们听见天夺军之后,也不由得面面相觑,纷纷不敢置信。
他们怎么想都绝对不会想到天铎君的头上去。
“骗子肯定是骗子,天夺军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呢。”
“说的有道理,现在陕西省盗匪猖獗,起义军不断,陈将军怎么可能会有时间来到咱们这个地方,这不是荒谬吗?”
“可是他们身上的装备盔甲似乎真的很不错,我手中的这把剑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可是竟连对方的盔甲都劈不开啊。”
大家各自争执不断,有的相信对方是陈安,有的则完全不相信。
费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在场的诸位道:“与其在这里揣测,还不如直接去找铅山知县问个清楚,铅山知县肯定会有答案的!”
此话一出大家都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便组织着一起前去了铅山县衙。
很快鼻青脸肿的一行人在来到县衙门口的时候,那些衙役们看见了这些四家子弟的大少爷,竟然被伤得如此惨不由得连忙跑上前来嘘寒问暖。
费介也被一个衙役给扶住,那名衙役连忙伸手给费介全身各处,敲打按摩一边敲一边,满脸严肃的说道:“费公子您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被人打得这么惨?是谁干的?我这就去通知知县大人,到时候让大人给你做主!”
费介一边享受着衙役的捶打,一边摇头晃脑道:“没事,我们就是摔了一跤,在铅山县这个地方还有谁敢